不堪一击。 “别冲动!” “裘大师,别伤我儿子,其他都好说!”田润兴急忙惶恐求饶。 裘宝骢目光冷笑看向田耀宗:“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送还是不送?” 田耀宗沉吟着,没来得及说话,被踩在脚下的田晓龙恼羞成怒,大骂一声,突然抱着裘宝骢的腿,狠狠地咬了下去。 裘宝骢吃痛,不由大怒,手中药锄起处,咔嚓一声,把田晓龙一条腿打断。 田晓龙疼得大叫,裘宝骢顺势一脚将他踢了出去。 “晓龙!” 田润兴急忙冲过去抱住儿子,发现他已经吐血昏迷。他还以为儿子死了,瞬间急红了眼。 “狗东西,你欺人太甚!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上啊!” “一起上,给我砍死他!” 他红着眼睛大叫。 十几个武师反应过来,怒吼着一起冲了上去。 裘宝骢冷笑,手中药锄上下翻飞,神出鬼没,没几分钟,惨叫连连,十几个武师全都被打飞了出去,非死即残。 他凶性毕露,看着田耀宗哈哈大笑道:“南山田家,在云州可以叫得上号,在老子眼里,土鸡瓦狗而已!” “老子就要横行霸道,你老小子又能奈我何?” 田耀宗吓得踉跄后退。 田晓龙和一帮武师眨眼非死即残,还有谁能阻止裘宝骢? 现在,他后悔死了,不应该听秦羽一句话,就莽撞地来阻止裘宝骢。早知如此,好好把药草送给他,说不定还可以结一点善缘。 裘宝骢见无人说话,得意不已,像是在自己家里锄地一样,故意慢腾腾地去挖药草。 忽然,他感到身后起了一阵阴风。 阴风里面,夹杂着针刺一样的杀机。 “谁!” 他惊呼转身,就看到方才站在人群后面的年轻人,面无表情,手握柴刀,一步步走了过来。 田耀宗吁了口气,方才太紧张了,怎么把药奴给忘了。 不过想到什么,他满面忧色地道:“药奴,你有把握吗?” 如果没有把握,徒增伤亡,还不如及时止损,乖乖让裘宝骢把药草挖走。 药奴咬牙道:“有把握要打,没有把握,也要打。” “这药草能救小姐的命,他想带走,除非从药奴的尸体上踏过去。” 他走得虽慢,但是脚步坚定,来到裘宝骢五尺的地方,双脚微分,双手握刀,身躯微微放低,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做好了出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