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一听, 顿时破口大骂:“我就知道和她脱不了关系。寻常人长得只是清秀,偏她生成那个样子,说是好人家的姑娘我也不信!她就是个狐狸精,专门害人的狐狸精!你一定是被她吸了阳气才阴气低,经常见鬼!” 孙庆生想起萧遥那张脸蛋,嗫嚅道:“她没有吸我阳气。” 孙母更怒:“你还为她说话?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你自己照照镜子, 看看自己还像不像个人样?!” 孙庆生却还是说道:“可这事当真与她无关,我都没有得手。” 孙母又气又恨, 但是也知道儿子倔,想了想把镜子递给孙庆生, 让他照,嘴上则道: “这事肯定要解决的,不然你就没命了。若听我的, 硬说你已经得手, 她就只能嫁给你。嫁给你,她不可能让自己守寡的, 这么一来,她兴许便不会害你性命了。这是一箭双雕之计, 你想想, 是不是这个道理?” 她不信萧遥有这本事,只是哄儿子, 希望他答应下来。不过, 她相信, 儿子经常见鬼这事,绝对和萧遥有关,一定是她请人干的! 孙庆生看看镜子里瘦得脱了形的自己,再想到见鬼的可怖与恐惧,又听到说若硬说萧遥已经是自己的人,萧遥就只能嫁给他,心中顿时一片火热,马上点头。 孙母见孙庆生答应了,心中高兴,但怕他到时见了萧遥那张脸蛋儿又忍不住说了真话,便叮嘱道: “你一定要说,你和萧遥两情相悦,是她约你去她家的。事后,萧遥要求你娶她,你怕我不答应,因此没有马上答应。萧遥便因爱生恨,使人作法害你。” 孙庆生如今的想法时,只要能让萧遥嫁给自己,怎么说怎么做都行,当即点点头答应,怕自己忘掉,还不住地在心里默念,念着念着,忽然想起一事,便问:“若到时萧遥问我,她身上有什么特征,我该怎么说?” 孙母道:“你到时就说,当时黑灯瞎火的,没看清。” 孙庆生听得不住地点头,笑道:“妈,你真聪明。若她真的嫁给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你。” 孙母见孙庆生瘦得没个人样,还如此将萧遥放在眼内,心中恨极,心里想着,等萧遥嫁过来,她一定要让萧遥看看她的手段,好叫萧遥知道,狐媚子在她这里是行不通的。 这样想着,孙母马上去安排。 人一定要多叫的,毕竟众口铄金,另外,还得叫上几个德高望重之辈,因为他们说话比较有分量。 孙母忙活完,寻思片刻,决定还是不告诉孙镇长,因为孙镇长这人要面子,得知她托人办事,回头少不得要拿钱请人喝酒吃饭,家里并不富裕,可经不起他请客。 孙母特地选了中午时分,这时间太阳猛,大家都不干农活,在家休息,一旦闹起来,看热闹的人便多,更容易用舆论逼迫萧遥嫁入孙家。 孙母领着人,浩浩荡荡地出发没多久,一辆班车从城里开进来,下来的客人,其他还罢,其中五个,看衣着就不像是乡镇的人。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一对四五十的夫妇,还有一对二十多快三十岁的夫妇。 这几个人下车后,找人问了镇政府所在,知道位置了,便去吃午饭,吃完午饭,这才走向镇政府。 周扬看到几人,很是吃惊,马上热情接待,并问他们前来,可是有什么指示。 陈书记笑道:“并无什么指示,我们这次前来,是私人的行情,因不熟悉当地,少不得还得麻烦周扬你帮个忙。” 周扬一听,马上道:“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只管开口。” 孙镇长这时听到动静,连忙过来,一看,当中一人居然是市|委|书|记,俩忙上前热情地打招呼。 陈书记笑道:“别客气别客气,我这是私人行程。说起来,还挺不好意思的,不过老人家实在要来,我这做儿子的,少不得也跟来一趟。” 他刚说完这话,旁边那对脸色不怎么好的年轻夫妇,脸上同时露出无奈的神色。 周扬问道:“不知陈书记要办什么事?” 陈书记咳了咳,还没说话,陈老太太率先开口了,说道:“我们听说你们镇上有个用塔罗牌占卜的大师,据说很准,我这孙儿孙媳妇结婚五年了,还没个孩子,所以想来请她算算。” 孙镇长马上道:“你们来这里,可是来对了,那位用塔罗牌算得很准的,正是周扬的未婚妻。” 陈老太太听了看向周扬,看了看问道:“那大师岂不是很年轻?” 孙镇长笑道:“虽然年轻,可那是真有本事的。”他有意和周扬交好,又想讨好陈书记一家,便说起自己儿子孙庆生中邪结果从赵文秀那里抽了一张牌便好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