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仅有,而且还更激烈,以前是各自占山为王,现在是成王败寇,竞争更激烈了。 这也就是没到生死关头,洛克菲勒分拆的那些企业,勉强还能保持默契。 真到了自顾不暇的程度,死道友不死贫道吧。 “明白了!”盖文信心十足,南部非洲跟美国不是比烂,制度上的碾压。 美国跟欧洲国家是比烂,南部非洲从一开始就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披着资本主义的皮,内在是国家主义的骨,在对外竞争上,南部非洲企业从来不是单打独斗,而是以一个整体出现,这样自然就能在局部形成优势,各个击破。 美国资本虽然也有优势,但都是相对于欧洲国家来说,罗斯福时代美国政府以凯恩斯主义为理论基础,带领美国走出大萧条,现在美国资本主义又重新抬头,凯恩斯主义被抛弃,这是自寻死路。 南部非洲模式本质上也是凯恩斯主义,但是给与资本更大的自由度,联邦政府对经济的干预控制在一定程度上,不会过度死板,又不失灵活,这是美国和欧洲国家做不到的。 对于资本来说,政府的干涉肯定是越小越好。 资本也是有自身局限性的,对利益的追逐往放大资本的贪婪,整体格局上的缺乏,导致资本先天不足。 美国这种模式,要到资本发展到一定程度上才会暴露。 现在这个过程被提前了。 和罗克一样,盖文还是以南部非洲的铁路系统为突破口,向杜鲁门展示国家主义的优越性。 “联邦政府接手铁路系统后,铁路系统其实一直是赔钱的,再过去的二十年里,南部非洲铁路的客运票价没有任何上涨,一直维持在二十年前的程度。”盖文的话让杜鲁门很惊讶,这样做图什么呢。 大萧条期间,美国政府也进行了很多基础建设投资,起到了一部分正面作用。 但是很快,因为运用负担太大,这些基础建设工程就被美国政府重新交由私人资本运营。 盖文并没有向杜鲁门解释,客运的亏损,通过货运会有一定程度的弥补。 再加上其他方面的利润,其实赔的也不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