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其他七个人有五个都有印象。 雪橇上没有骷髅头,有点奇怪,难道是被杀后取下来了? 不太对劲,三次看到他们的雪橇,有骷髅头的时间点在中间!为什么之前没有呢? 死鬼头目先打招呼:“朋友,你们也去猎杀蝎蚁吗?要不要一起?” 死鬼似乎不认识王齐了。 瓦利亚盯着脚下的手电筒光斑,咬着后槽牙小声提醒:“走,那不是人!” 王齐“嗯”一声:“我看出来了。” 他眼中的世界是不太一样的,这群人形状没有问题,但有一个小疑点,他们漏光了。 真正的人只会有红外辐射,能级不允许大家向外释放紫外线。 对面这群就不一样了,体外有几束亮紫光,光柱上还有很多小触手在爬。 结合早前被西南异常搞到掉过一点理智,很难不让人产生奇怪的联想。 克总的亲戚有这么高端吗?祂们不会刻意伪装为人类的模样吧,而且祂们的信徒也不该有理智的模样。 对面有点急躁,头目再次开口:“朋友?” 王齐用手碰了碰李想的后背,提醒她做好大翻译官工作:“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过几天,等食物足够了我们才能回去,不然大头领会杀了我们的。” 第二个问题:“这附近有至少一只狩魔活动,你们碰到过它吗?” 头目被问到,表情愤怒起来:“当然,我们被它吃了三个人了,下次一定弄死它。” 挺像那么回事的。 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提醒,如果不是他亲手杀过这个头目,如果不是它们体外有光,说不定真会落入圈套。 “这次不麻烦了,我们有完整的行动计划,一起不方便。” “不再考虑吗?人多也更安全些。” “不用,谢谢。” 再次拒绝,几人上路。 那群人站在那打着火把,没有阻止,甚至没有移动,就这么目送他们离开。 等走出去两百多米,转到巷子里,找了个门坏掉的房子钻进去。 “瓦利亚,你似乎想说什么?” 瓦利亚和安娜没用手电筒去照王齐的脸,对着黑暗说话气氛十分诡异。 “那些人的是拉托尔帮的麋鹿分队,但不是真的人,是鬼,它们扮演成麋鹿分队三年前的样子。” 麋鹿、拉托尔帮这种专有词李想翻译不出来,只能复读,但也比较容易猜到意思了,应该是某个人或团体。 鬼?伪装成一个死了头目,但还有大部分成员活着的团队,还是几年前的状态? “三年前?”王齐询问。 “是,我确定,他们有两个人在那个冬天就死了,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死的,但是他们在春天补充了人手。” 王齐听完翻译,好一阵没说话。 这个世界越来越危险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