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夏说这两天让我替他干活,工钱也算我的。” 情急之下,玄墨诓人的话越来越信手拈来了。 一提到有钱,玄道通立刻笑逐颜开。 “啊呦,乖徒儿。反正做饭这事也简单,弄熟了就行。你就替他先干着。为师明天就来钱了,咱爷俩的好日子来喽!” 玄道通说着逗了逗玄墨怀里的“小白兔”,口中啧啧,“哎呀,小兔子真可爱,看着都香,就是有点小。” 玄墨紧紧抱着春生往后躲了躲,惊恐道:“不能吃!” “看把你吓得。你这腕子怎么了?”玄道通发现玄墨的胳膊上有伤,简单包扎着。 “刚刚我不会抱兔子,让兔子咬了,没事,就一小口。”玄墨急忙解释道。 “笨的,小心点。一个破兔子,不烤来吃,当什么宝贝。你让它咬了,白白流血,还不如给为师多画点符呢,今天可是派上大用场了。等那个野小子回来得让他赔钱!” 玄道通嘴里嘟嘟囔囔的,岂知道玄墨的伤是用自己的血和头发做了新的血余,封住了春生的伤口,护住了春生的心脉。 “乖徒儿,为师马上就有钱了,明日给你抓几副好金创药。为师知道你是孝顺孩子,以后咱们盖大庙,让你当主持,继承为师的衣钵……” 玄道通说着脱了衣衫甩在一旁,扒了鞋子随便一丢,胡乱地理了理草铺上的被褥,倒在上面呼呼大睡了。 玄墨抱着“小白兔”,裹着被子蜷在柴堆的另一边躲着师父,一夜小心翼翼不敢合眼,生怕师父把他的小夏抓走吃了。 第二天一大早,玄道通随便扒了几口玄墨做的饭,便兴冲冲地去找络腮胡子谈生意去了。 片刻后再出来,背着手,满面春光地朝门外踱去,临出门前丢给玄墨一句话,“一会收商人的钱,买草料。” 果然络腮胡子来找玄墨,给了不少草料钱让他去集市代买大量喂马的干草料,似是要为出远门做准备。 草料要得多,要得急,玄墨抱着春生不便干活,便把春生安顿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躲着自己的师父。 待忙完已近晌午,玄墨随便煮了点面给商贾,赶回了春生的房间,却愕然发现“小白兔”居然不见了! 桌上的水和吃食也没动! 找遍了床底桌底,毫无踪影!又跑到厨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院子里也没有! 玄墨有个不祥的预感,冷汗流了下来…… 一把推开柴房门,一股烤肉的香气迎面扑来。 玄道通正靠在柴堆上非常满足地用小柴枝剔着牙…… 见徒儿来了,起身将玄墨拉进了柴房,美滋滋地将一个散发着烤肉香气的油纸包塞到了玄墨手里。 “乖徒儿,今天辛苦你了!你看这是什么!” “什么?”玄墨直愣愣地盯着手里的油纸包栗栗而问。 “烤兔子!为师吃过了,给你留了个兔子腿,今天咱们爷俩好好打打牙祭。在屋里吃啊,吃完把地上的骨头收了,别让那帮奸商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