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噘嘴,她讪讪的坐在了江尘御的身边。这个时候,最好还是傍老公靠谱些。 她也不顾手疼不疼了,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江尘御,江苏的头发都检查过没问题,咱走吧?” 江尘御细听她对自己的称呼,又变成有名有姓的了。 用他的时候是老公。 不用的时候是江尘御。 他心中不悦,喉结滚动,“爸说的有道理,晚上不适合搬家。” 一句话,注定了古暖暖要再江家多留宿一晚了。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天仿佛塌了。 夜晚了。 古暖暖坐在沙发上气的锤怀中的沙发靠背,“眼看要走了,就因为嘴欠说了一句话得罪人,这下美了吧,害的自己走不了。” 古暖暖不知道,让她走不了的不是因为自己一句话,而是因为自己一个称呼问题。 “江尘御,明天一早咱就走好不好?我马上就要开学了,到时候我就没时间搬家了。” “看我心情。” 说完他就去洗澡了。 不远处的卧室,江苏挤入父母主卧。他贼兮兮的凑到母亲梳妆台旁,离近母亲,“妈,你给我说说你和古暖暖之间的吵架、的打架都是怎么回事儿啊?” 说起这个,魏爱华对儿子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儿子。 知道真相后的江苏感叹了句:“造孽啊” 他又对母亲说道:“妈,你绝对被高柔儿那女人给骗了。我别的不敢说,古暖暖的为人我敢给你打包票她绝对不会抢你江家女主人的头衔。她那种人懒到极致,能站着就会坐着,能坐着绝对躺着,写作业不写步骤,能用手摁的圆珠笔就绝不用带帽的水笔……她这种懒人,怎么可能会抢这个让自己累成狗的头衔的。” “小苏,你怎么说妈的?” 照着儿子的话,那她就是累成狗的人咯。 “昨晚我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唉,事情都发生了,还能怎么办。” 不过,当妈的也同样好奇儿子怎么认识古暖暖的。魏爱华问儿子,“小苏,你怎么认识她的?你们是同桌,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江苏想到自己当小弟的那些年,他对母亲撒谎说:“妈,古暖暖是我手下败将,她在学校一直当我小弟。” 魏爱华信了儿子的鬼话,“你怎么能打女孩呢?妈妈教你的绅士礼仪你都忘了吗?” 江苏心虚,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会欺负她了。那个,妈,时候不早了你赶紧睡,我去找找她。” 亲妈误会人家那么多次,他想替母亲道个歉,以母亲的脾气让她道歉她抵不了头。 “回来,这么晚了,你去找你小婶婶你小叔该不高兴了。” 魏爱华提醒儿子。 江苏:“没事儿。” 他不怕出人命,离开母亲卧室去了小叔的卧室门口。 他敲门,“古暖暖我知道你没睡,开门。” 沙发上躺着的少女坐起来,她扭头看了眼床上在阅读的男人。“你衣服穿好,我去开门了。” 江尘御合上书籍,他舌头舔着后槽牙,现在越看侄子越不顺眼了。 门打开,古暖暖没好气的问:“有事?” “废话,没事我来找你干啥。” 他不客气的走进夫妻俩的婚房。 忽然,他看到沙发上的枕头和盖被。 “我靠!”他看着沙发又看着卧室的大床躺着的男人,他声音飙高,“你们俩一直分开睡得?” 古暖暖抬手对他脑门就是一记拳头,“声音小点会死啊。” 江尘御掀开被子下床,是时候收拾侄子了。 江苏来找古暖暖道歉的事情抛到脑后,他惊讶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流转,“我以为你早就成为我叔的女人了,原来,你,还是……啊啊叔,叔饶命。” 江尘御揪着江苏的耳朵,将他耳朵拧的发红,“原来你婶还是什么?” 江苏:“还是清纯小处女。啊!叔,耳朵掉了。” 江尘御冷着脸,“再说一遍,你婶还是什么?” “你又没碰她,她可不是黄花大闺女吗。” 江尘御这次更狠,他拧侄子的耳朵根,“我再问一遍,她是什么?” 耳朵的疼痛传遍江苏浑身,他怎么回答小叔都不满意,于是求助一旁的好友。“靠,古暖暖你别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