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笙:“因为和讨厌的人在一起,会过得不开心,所以想逃离。” 小山君吃完薯条,小手又捏了个鸡米花吃,“可是干爹很爱干妈呀,为什么会不开心呢?” 古暖暖就疑惑,“山君,你来和妈妈说说,你怎么知道你干爹爱你干妈的?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小山君停下吃的动作,扭头,不高兴的皱着眉头,撅着小嘴看着他家哪儿:“宝当然知道呀,妈妈不要把宝贝蛋当成小笨蛋嘛。” 接着,他又看向路笙,继续不耽误自己吃,“甄干爹都和宝说了,说阿路干妈在‘家里’不开心,天天都不和别人说话,但是阿路干妈喜欢宝和妹妹,所以干爹想让宝跟着去军团里玩儿。 只要宝过去陪干妈开心了,干爹就教宝开大炮,咚咚咚~打地盘。” 说完,君崽子继续吃,还不忘给妹妹送。小圆妞捏着,嘴巴也张开,番茄酱都不知道怎么擦鼻子上了,她舔着小嘴继续吃。 其实,甄席主意也打闺女身上了,可是看着那个年幼要哄,酷爱溜达,尿不湿没戒,还离不开爸妈的干女儿,甄席就放弃了,目标放在儿子身上。 小君崽子话音落下,气氛瞬间都安静下来。 安可夏和陆映都看着沉默的路笙,她低头咬着嘴巴,不解甄席为什么要这样做。 安可夏和陆映的表情再明显不过了,其实她们嘴上总说这几个兄弟坏话。但心里都清楚这几个兄弟的为人,有花心的资本,却都有一颗负责任的心。 她们相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江尘御认准一个人,能数年如一日的独宠偏爱于古小暖。 南宫訾被打成猪头脸,只是在路口对一个吃棒棒糖的少女惊鸿一瞥,就记了十几年。 白辰和陆映分分合合,中间好几年的空窗期,心中始终是她。 甄席,身处乱区,那四周本是充斥着黄色和暴力不安的地段,哪个地头蛇没几个女人?何况还是他?一个军团的席爷,身边已知的就一个路笙。 她们很难不相信,甄席对路笙的意思。 如果真的只是寻常女人,席爷还把人带过来?带过来就算了,还纵许干儿子给她喊干妈? 路笙问小山君:“他什么时候说的?” 小山君小手又去抓了一个披萨,“宝那天把哪儿气坏了,然后哪儿让宝自己洗澡,干爹进去帮宝冲水的时候,偷偷说的。干爹还说,不让宝告诉干妈。” 路笙:“……那你怎么告诉我了?” “因为干妈误会干爹了呀。”都有误会了,那不得赶紧解释清楚。小山君啃了一口披萨,小嘴嚼嚼,小表情皱住。 又啃了一口,回头,对着抱自己的妈妈说,“哪儿,这个披萨不好吃。” “不好吃你还吃两口?让妈尝尝。”古小暖抓着儿子的小手腕,用他的手啃了一口披萨,第一口确实不好吃,不信邪的江太太又啃了一口,第二口还是不好吃。 “确实不好吃,但是也能咽。” 小山君仰脸,“哪儿,你也吃了两口。” 古暖暖:“……我还能吃第三口呢。” 说着,她抱着儿子肉嫩嫩的小胳膊,放在自己的嘴边,张嘴故意咬住儿子那小胳膊,小山君感觉到又热又痒的,他呲着小牙笑嘻嘻的。 小山君都知道的,有误会得赶紧解释,大人却总为各种自己自以为是的猜想,和其他外界因素去任由误会加深。 “我才不喜欢她。是看着你们身边都有伴儿了,我随便找了一个。”喝了点酒的席爷否认。 颜祯玉淡雅,“我没有。” 席爷:“单身光荣?” 颜祯玉点头,“没有遇到对的人,那为什么要坠入俗尘呢?” 白辰拍着桌子,“瞧到没席爷,老颜才是真正清心寡欲的人,你那纯属瞎扯淡。” 南宫訾喝了点酒,胳膊压着桌子,“席爷,咱俩斗嘴拌了这么多年,感情上,你可没真没我磊落。” “亏你好意思说。偷偷摸摸弄得订婚,可夏咋跑了。”M.biQUpai. “你看你,扯着旧伤疤干啥。”南宫訾拍了两下桌子,“你就说吧,我闺女她妈是不是安可夏就行了。” 甄席看着兄弟几个,“不是,我承认路笙和你们有啥关系,都搁这儿激我干啥?” 江尘御:“都怕你嘴硬,好好的一段情被你嘴硬飞了。” 甄席双臂交叉,压着桌子,肩膀微抬,有些不悦,“你们猜路笙为什么要去刺杀我?” 颜祯玉挑眉,要听到正事儿上了。他看了眼江尘御,兄弟俩隔空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