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怎么帮呢? “我有个法子。”景山笑道,“只不过……” 豆豆眨着眼睛看他,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随身小包,“不许打我小豆豆的主意。” 景山:“……” 他看起来像是这么贪吃的人? “我又不是主上,贪你那点东西。”景山轻嗤。 豆豆“哦”了一声。 景山:“!!” 小屁孩的圈套,时刻存在! “你死定了!”豆豆满脸同情的看着他,“出卖了爹爹。” 景山扯了扯唇角,“豆豆,以咱两的交情,不至于……” “以后你得听窝的。”豆豆别开头,“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景山扶额,让一个孩子玩死?! 待燕绾取了银针,薄言归身上的汗珠子,才算慢慢止住,只是面色愈发苍白,瞧着整个人都是恹恹的,好似伤得不轻。 确也,伤得不轻。 “新伤旧伤,沉疴难愈,接下来得好好的养着。”燕绾仔细的捻着帕子,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子,继而掖好被角,“不是我说你,这年轻轻的便这般外强中干,待年岁上来了,有你好受的。” 薄言归垂眸,“算是关心我?” “我想每个大夫,都会这么叮嘱病患的。”燕绾起身,一瘸一拐的朝着外头走去,“你稍待,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外头,景山和豆豆老老实实的站着。 “药我盯着呢!”景山忙道。 豆豆连连点头,“娘腿上有伤,还是坐着为好。” “我怎么觉得你二人怪怪的?”燕绾瞧着这一大一小,隐约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 二人齐刷刷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帮我留心县衙那边的情况。”燕绾道,“估摸着再过一会,何将军会来送消息。” 景山颔首,“放心!” 一个,都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