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去诬陷你吗?”尤文霖又开始咳嗽。 瞧着这副假模假样的虚弱之态,豆豆气不打一处来,“你别装了,你根本没事,就是呛了几口水而已。” “你、你为什么要偏帮着他,莫非是一伙的?”孩子不似成人,会有诸多顾虑,想说的话亦不过脑,有话当场就说了。 云来气急,“公子行得正坐得端,尔等岂敢出言污蔑?!” “呵,谁知道呢?”尤文霖伏在担架上,“你们要害死我,我要回去告诉祖父,我要让祖父为我做主!” 李锡心神一震,下意识的紧了紧豆豆的手。 “皇帝哥哥?”豆豆诧异。 皇帝哥哥,也怕了尤家的祖父吗? “没事没事。”李锡摇头,“皇帝哥哥可以解决的。” 可豆豆知道,皇帝哥哥解决不了,他只能仗着身份,护着自己而已,但事实上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大家都不听他的。 “其实是不是自己滑下去的,去荷池边看看就知道了。”豆豆开口,“娘说了,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老天爷长着眼睛呢!” 李锡转头看他,眼神满是惊诧。 荷池边上,单脚滑痕,清晰无比。 “一个站在这里,一个站在那边,谁站在哪个位置,看得一清二楚。”豆豆蹲在地上,指着地上的脚印,“皇帝哥哥你看,这边的脚印脚尖冲着外头,说明当时葛思敏是面朝着荷池的。” 李锡点点头,“继续说。” “而这个脚印呢,一只深一只浅,说明他另一只脚没有用力,那是为什么呢?”豆豆眨着眼睛笑问。 李锡蹲在地上,摸了摸自个的下巴,“这是打算出脚……绊人?” “皇帝哥哥好聪明哦!”豆豆笑得眉眼弯弯,“豆豆也是这么想的。” 尤文霖已然变了脸色,仿佛是被说中了,下意识的蜷起了袖中手,没敢直视身边众人的目光,微微别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