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祖母。” 薄老夫人倒是不觉得辛劳,只觉得高兴,“大好事,甚好!” 等着此间事了,她到了底下见着自己的夫君和儿子,可以跟他们夸一夸,自己都做了什么事?说不定,还能惹来他们的羡慕。 想到这儿,这唇角的笑意便再也遮不住了。 佛啊,显灵了…… 阖家团圆,一家子整整齐齐的。 从佛堂出来,薄言归便想着,该如何跟燕绾开这个口呢? “主上?”景山上前行礼。 薄言归深吸一口气,凝着眉朝前走去,“尤家那边抓紧,务必罪证确凿,不能让他们有翻身的机会,其后便是汉王城外的兵马,得仔细盯着,稍有风吹草动,及时上报。” “是!”景山颔首。 这两件事,是要紧事,景山自然不敢大意。 蓦地,景山眉心微蹙,只瞧着管家着急忙慌的过来,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说是燕王府来人了。 薄言归先是一愣,俄而隐约猜到了些许。 “何事?”薄言归问。 管家毕恭毕敬的,将书信奉上,“来人是燕王的亲随,将书信留下便回去了,倒也没多说别的。” 书信? 不瞬,这封书信便到了燕绾的手里。 “什么事儿啊?”惠娘问。 燕绾凝眉,“燕王说今夜宴请王爷?” “那跟您有什么关系?”惠娘不解。 燕绾抖了抖手中的书信,“他救了豆豆,此番虽然宴请王爷,但书信到了我手里,自然是王爷示意我,准备准备去道谢。” “这样啊?”其实惠娘还是有些担心的。 万一燕麟说漏了嘴,万一再惹出什么幺蛾子……她怕有人重提燕国小公主之事,更怕小姐的身份再度成为众矢之的。 可,道谢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准备准备,去一趟。”燕绾放下手中的医书。 惠娘颔首,“是!” 这姐弟二人,大概是最后一次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