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一事,朝中本就人心惶惶,有些人虽然没及时表露,但是内心深处已经惶恐到了极点,仿佛摄政王府的刀子,业已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若再不做出改变,只怕死期将至。 于是乎,臭虫和蛆联手,几欲将摄政王府掀个底朝天。 “调动兵马?”薄言归转头,“就凭一个公主府,一个赵三公子吗?” 景山直起身,“这二人狼狈为奸,趁着这个时候勾结朝臣,以为咱们已经伤了元气,所以准备让主上您……成瓮中之鳖,活捉您!” “活捉?”这是薄言归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传下去,就说皇上病了,这些日子罢朝。” 景山一怔,“皇上不是……” “得给他们个希望,让他们有勇气动手。”薄言归慢条斯理的捋着袖子,“总得让他们有个出师之名吧?皇帝若是死在了本王的手里,那这清君侧,另立新君……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景山颔首,“是这个理儿!这帮乱臣贼子,真是该死至极!” 连皇帝都敢下手,赔付身家性命都是活该! “去办!”薄言归冷笑两声,“本王倒要看看,她究竟能招出多少兵马,动员多少朝臣?本王也想知道,她的心有多狠?伤及手足,谋朝篡位,还有什么事她做不出来的?” 景山敛眸,“这女人……没心。” “那这颗心,就剜了罢!”薄言归负手而立,“让她当个没心肝的人,冷肠冷血,这辈子都暖不了!” 景山先是一愣,其后了悟,“主上英明!” “去吧!”薄言归偏头。 景山行礼,当即离去。 这估计是主上收拾的,最后一波乱臣贼子,至少,就目前而言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