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莫要再继续听的好。 “我大概能猜到,他是谁。”燕绾沉着脸,默默拂开了薄言归的手。 薄言归敛眸,“我也猜到了。” “这混账东西,怎么还没死呢?”燕绾裹了裹后槽牙,“我当他会死在路上。” 薄言归深吸一口气,“倒是挺快的。” “这是要找人取代我?”燕绾可没有忽略,重要的信息。 薄言归轻嗤,“这世上易容之术,能力不同,展现出来的结果也不一样,但是假的就是假的,假的真不了。” 真的,假不了。 “可能那张脸……”燕绾顿了顿。 薄言归点头,“会!” 他懂她的意思。 燕绾垂眸,“真是一群疯子。” 把燕麟弄成那样,又弄了个假的,接下来还得做多少疯狂之事? 谁也不知道。 “你在等那条大鱼吗?”燕绾问。 薄言归抬眸看她,“快了。” 若不能斩草除根,若不能一网成擒,以后还是会很麻烦,且一旦打草惊蛇,这条鱼可就真的不会再轻易出来了。 当然,前提是他得长命百岁,得有这个命活到那时候。 可薄言归没那么多时间再去等了,任由这条鱼搅浑一池水,让所有人都不得安生……他要抓住这条大鱼,让后连同他所有的势力都连根拔起。 从此,斩草除根。 安生的日子,总不会太远了。 上方,传来了乱糟糟的声音,听得人脑瓜子疼。 这些个腌臜东西,在她的地盘上做这些事情,真是可恼可恨可恶至极……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上面的动静终于消失了。 两个男人光着膀子,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间,徒留下满屋子的腌臜气息,在内流淌。 女人仰躺在床榻上,仿佛又死了一回,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床榻上隐约可见血迹,终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眼角挂着泪,却是无能为力,招惹了一个疯子的下场便是如此。 不是所有男人,都吃她这一套。 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荤素不忌的…… 这个道理,她似乎明白得有点太晚。 墙后,燕绾凝眉瞧着昏暗不明的卧房,满面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