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走了。”我对余西园说,“你帮我向余老先生问候。”
我们又要离开时,余西园还是紧跟着不放,像是有很多事情,希望与我们来讲一般。
不是我们不听,是我们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想先找到路倩。
“我的姑夫真的不是我姑夫吗?我真的姑夫在哪里?”余西园又问,“我可以帮你们去查的。”
余西园这么一直追着我们不放,是不是不太好?
我收起脚步,认真的看着余西园,“这些都是我们要查的,而且要快,再不跟上,他们就要跑了。”
我的话说得很清楚了吧?
余西园的脸色微变,的确是没有再追上来,而是目送着我们。
“她倒是好意。”何群说的话是平铺直叙,是大实话。
可惜,余西园的好意并不会为我们带来任何帮助,反而会拖慢我们的脚步。
小符人带着我们一路拐啊拐,最终拐到个旧小区。
我们是不来找路倩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去吗?”我问。
何群不过是冷哼一声,倾听若是因为我的提问就是件笑话,来都来了,怎么可能会放过任何一次调查的机会。
小符人落在地上,大摇大摆的走着,但因为他的身量太小,一不小心就会忽略掉。
我时时的看着这么一个小玩意,总是怕他会走丢。
“到了?”我见小符人没有再继续向前,而是停了下来,左右来回走着,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叶道长做出来的东西,与叶道长的性格是一点儿也不像。”何群忽然吐槽一句,弄得我是哭笑不得的摇着头,“我做出来的小符人,与我也不会是一样的。”
何群不过是看了我一眼,说,“你尚比不过叶道长的力量。”
这是实话,总不能……
我笑着想要回嘴时,忽然有个东西向我掠了过来,我回过神时已经为时已晚,这个东西已经快要到我的门面前。
何群显然也没有料想到会有东西偷袭,整个人都处于惊愕中,而忘记下一步的动作。
我本能的向一旁闪去时,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怕是会受伤。
我的伤恢复得极快,倒也不怕。
那东西快要在碰到我的一刹那,我的身上忽然凝出一股灵力,将它甩到了一边。
不止是一旁的何群,连我都被震住。
我何时有了这么大的力量,我自己都不知道。
何群随即沉下了脸,“你的力量,与林玄礼有点像。”
“同宗嘛。”我随口一说,但自己都不会相信这样的说法,不过是带着一种调侃的味道。
何群看向我,“我没有看玩笑。”
“我也没有。”我说,“先看看是谁动的手。”
我们果然是找到一个人,在看见他的时候,心已经突突的沉到了底部。
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何群在看见这个人时,嘲讽的说,“我终于相信,他不是路先生的儿子了。”
“也有可能是的。”我回答说,“但为了自己,总是要做出一些牺牲的。”
被绑住的人正是路不平,他掀着眼皮,已经是有气无力,无法与我们进行任何交流。
我们才有多久没有见到?这时间可以说是相当的短,但路不平已经变成受尽欺负,流尽血肉的可怜人,还是令我们很吃惊的。
何群先动的手,将路不平从绳子上放下来。
“不,不行的,太疼了。”路不平立即就拒绝了何群的好意,拼命的摇着头,“一动就疼,不要碰我。”
我正看着是什么鬼东西绑着路不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头发。
这头发是无主的,也就是以做绳子用的普通物件,但是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也可以有这特别的作用。
如今就是这个作用,把路不平控制住了。
“当然疼!”我提醒他,“绑住你的东西又细又锋利,你坚持不住的时候会松动,也就会被头发勒到皮肉中。”
“不可能的。”路不平摇着头,“不,不会的。”
“那你忍着?”何群不耐烦的说,听他的语气还是想要救路不平的,实际上已经拐到另个方向,不再去看着他们。
路不平惊恐的看着何群,震惊的问,“你不救我了。”
“不是不能碰你吗?那就你等着害你的人良心发现,过来把你放了吧。”何群沉着脸,“我们很忙的。”
他的一句话令我回过神,我们的确是有许多事情要做,比如去寻找路倩。
至于路不平的事情是意外之“喜”,至于要不要救他是另一回事了。
路不平相当的着急,但何群已经拐到了另一处。
我看着这个总是不死心的路不平,没事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