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时候受的伤?”
我和何群在拦住丁医生的时候,也没有让他受外伤吧?
“他和邱老二在我们离开的时候,都试图逃走过。”何群的一句话,算是解释清楚了。
等到早餐以后,我和何群准备合力将丁医生和邱老二带上了车,顺势也将黑子也捎上,可以带它逛一逛。
结果又有意外。
丁医生和邱老二又不见了。
“他们不是人吧,是鬼吧。”何群拍着方向盘,竟觉得有一丝可笑。
我双手抱臂,觉得荒谬,可也理所当然。
车中惟一开心的就是黑子吧,把脑袋伸到窗前,叫个不停。
“不去了?”何群犹豫的说,“我倒是好奇那个院子的情况。”
“是吧。”我回想着那一片的“风景”,“闹出来的动静应该不会小,可是一点儿消失也没有。”
何群摸着方向盘,抬起头说,“你看,有云。”
乌云卷得十分凶猛,但不像是要带来一阵极大的雨势,更像是在逃跑一样。
原来我们曾经忽略了许多疑点,比如在同一座城市会有异常气候的出现,但谁都没有特别的关注过,只当是意外。
“云来的方向,是昨天祭坑的位置。”何群低着声音,“应该是麻烦。”
我也探着头,却发现乌云在飘过我们的头顶时,已经没有那么阴黑,不是颜色发生了变化,而是变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