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永远成不了朋友,懂吗?” 魏天养不以为意回道。 “就算是主仆关系,那你这主人说话不得亲切点吗?这样才更容易获得仆人的忠诚。” 陆无虞抬杠似犟道。 “呵,忠诚?” 魏天养冷笑一声,随之莫名问了一句。 “你说狗忠诚,还是人忠诚?” “嗯!啥意思?” “狗不会变心,只会易主,而人不同,人心复杂。我需要的是一条懂感恩,且听话的狗,懂吗?” 魏天养脸露邪魅说道。 “艹,你特么挺能埋汰人的,这是要把他当狗训啊?” 陆无虞颇为讶异道。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又没逼他。难道你没发现,他渐渐开始适应这身份了吗?” “适不适应我不知道,但我得告诉你,别训出一条恶犬,到时把你这主人给咬了。狗急是会跳墙的。” 陆无虞微微有些担心提醒道。 “呵呵,你放心,再恶的犬也不会咬主人的,它只会对主人摇尾乞怜。” “你特么比专家还能扯犊子。” “那不扯犊子,你去办点正事。让人打听,打听这贺氏撅棍名额和动向。” “这洪屠都跑回申都点将了,贺氏撅棍名额应该还没确定下来吧。” “这倒也是!对了,你与王载物交过手,你认为贺氏撅棍名额有没有他一个?” “不好说!我与其交战时,他用的是并不娴熟的擒拿手,不知有没有隐藏实力。” “如果贺氏撅棍名额有他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