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陈天放侧目,眼神凶戾,死死盯着王载物。 “瞅我像你爹是不?来,叫一声给你爹听听。” 王载物毫无畏惧迎上陈天放眼神,并挺欠说道。 对于陈天放这位姑且算是仇人,王载物是不打算干人事。 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谁让这里是胭脂楼,是煤城呢。 “……” 陈天放被王载物气的那是牙痒痒。可是形势比人强,他只能选择忍下,选择不开口。 这时黄百战继续开口说道。 “我们安清商社风评,我相信在座的都知道,素来是敢作敢当。如果是我们干的,我们不会不认,毕竟于朝先他们三个还在你们手上,我们不至于否认。” “呵…风评,现在扯这些可没用。如果说不是窦江代干的,不是安清商社干的,那拿出证据,用事实说话。要不真没扯下去的必要。” 金银多直接说道。 “黄总,我们倒是希望不是安清商社干的,可是我和金小姐受伤,这一切都指向窦江代所为,而又好巧的是他神秘失踪,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确实说不过去。并且,这一切也只是你们商社的一面之词。” 苏胭脂慢条斯理说道。 “是不是一面之词,这个我相信以胭脂楼的能量,可以去考证的。” “考证?如果这是安清商社故意引导呢?那这考证还有意义吗?” …… 随即,黄百战,苏胭脂和金银多三人,围绕着枪手之事叭叭争辩起来。 一方是打死不认这账,一方则是硬要强加在身。 不过因为窦江代的神秘失踪,这事指定是没有结果的。 各自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罢了。 对于三人争辩,贺道北和魏无羡两人,跟个没事儿坐在哪,静静聆听着,也不开口插话。 渐渐的双方颇有点不欢而散步起来。 这时,魏无羡咳嗽了一声,随之扫向众人,缓缓开口说了一句。 “这样吵下去没意义,我来说两句吧。” “还望魏爷为安清商社说句公道话。” 黄百战挺会来事说了一句,便闭口不言起来。 苏胭脂和金银多也都看向魏无羡。 “在枪伤这件事上,安清商社确实是无法自证清白,这事只能认。毕竟这枪手之事,是因这绑架之事而起,就算不是安清商社干的,那也得负一定责任。” 魏无羡颇有点盖棺定论说道。 “魏爷…” 黄百战一听,眉头一皱,这刚一开口,魏无羡直接抬手打断,霸气说道。 “黑省素来讲江湖有道,讲规矩,讲理。安清商社在这件事上,确实没规矩,也讲不清理,那就得认。因为机会给你了,而且那杯江湖茶也喝了。” “这…” 黄百战看向魏无羡,沉吟片刻,随之咬牙说道。 “既然魏爷发话,那这账安清商社认下。但还是那句话,在枪手这件事上,的确不是商社所为,虽然商社无法自证清白。” 黄百战看向一直闷声不吭的贺道北,接着说道。 “我家三爷让我告诉诸位,这枪手很可能是临字头的人,陈天枢的消息,就是临字头有意透露给我们商社的。” “嗯!怎么,安清商社无法自证清白,就想着栽赃陷害啊?” 贺道北一愣,随之说道。 “是不是栽赃陷害,贺堂主心里应该清楚。” 黄百战用手推了一下自己金边眼镜,回了一句。 “我还真不清楚,我只知道,饭可乱吃,话不可以乱讲。” 贺道北上了脸上一沉。 “那就是我多言了!不过我只是转述三爷的话给诸位,权当给诸位提个醒吧。” 黄百战笑呵呵说道。 “贺堂主如今可是黑省一份子,黄总你可得慎言。” 魏无羡见此,不禁开口提醒了一句。接着回归正题说道。 “别扯其他的,既然安清商社认下此事,那接下来安清商社就得给胭脂楼和金家一个交代。” “那不知苏小姐和小贝勒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黄百战脸色挺难看的问了一句。 虽然在来之前,他已预料到枪手这事,胭脂楼和金家一定会栽赃给商社,并会让商社为此买单。 但真到这买单之时,黄百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