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门口。 李霸一身酒气从副驾驶上走下,随即对司机挥手说了一句。 “回去吧!” 便打算迈步向派出所里面走去。 “嘎吱!” 这时一辆三菱越野车杀了过来,随即一矮小精悍汉子从车内走出。 “哎呀…你几吧干啥来了?” 李霸看到汉子眨眼问道。 “曹,我说来溜达你能信啊?” 汉子白眼一翻,颇为不爽。 “呵,不是,怎么是你呢?” 李霸挺乐呵问道。 “抓阄抓到我呗!曹,祸从天降。” 汉子丧气回道。 “呵…那一起呗!” 随即两人结伴向派出所走去。 “哎呀,你俩这是啥意思啊?怕我们找不着啊?” 负责贺氏矿场打砸的办案人,这一见到李霸和汉子出现在这,挺懵逼问道。 显然认识两人! “嗯,我怕你太累,就自己来了。” 李霸一笑,掏出烟点了一根回道。 “我俩来自首!” “曹!现在办事挺讲究啊,都来自首了。” …… 一夜无话! 次日! 对与错,是与非,总是由强者来裁定,来谱写。 对于昨晚矿乡闹的沸沸扬扬贺氏与鹰犬们的约架和打砸贺氏矿场事件。 在今天彻底传开而来。 这结果当然是由魏氏鹰犬这一方胜者来谱写,来宣扬。 虽然魏氏鹰犬颇有胜之不武那意思,但人家确实是叫兵不厌诈。 所以仅一个晚上时间,魏氏鹰犬们不但一雪前耻,一扫这段时间被贺氏打压的萎靡之风,而且在矿乡凶威比以往还更盛起来。 这一切皆因昨晚“双管齐下”全部取得胜利。 所以这就造就今天贺氏矿场门庭若市的景象不复存在,变的门可罗雀起来。 加上昨晚被打砸,这看上去就跟一座破败矿场似。 仅一个晚上,贺氏矿场就直接被打到解放前,甚至比之前还不堪。 这还不算,经昨晚一战,如今贺氏矿场上士气甚是低迷,弥漫着萎靡之风。 并且因为这打砸事件,这矿上不得不做出放假三天的决定,以重整旗鼓。 为此,海字头迫切需要一场胜利来振奋士气。 所以在今天矿上做出放假通知后,身为海字头堂口青年一辈的一些中流砥柱,却收到洪屠这位红字旗旗主的通知。 让大家今晚九点到贺氏能源洪海楼开会。 身为贺氏门生的王载物,自然收到这一通知。 不过此时的他可无暇顾及这些,因为他有正事要干。 煤城监狱,探监室内! 王守敬抽着烟,红着眼眶,看着隔着玻璃坐于对面的父母,手中之烟微微有些颤抖。 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这过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都没准备好。” 王守敬猛抽了一口烟,不满的瞪了站在父母旁边的王载物一眼。 这突然的探监,把王守敬整的有些猝不及防。 主要是王载物把自己父母带过来了。这可是入狱以来,父母第一次探监。 ”哼…你一个犯人要啥准备?” 二大爷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说了一句。 这从一坐下,二大爷就摆出这一表情,整的是嫌弃满满。 “能不能好好说话?” 二大娘见二大爷这样式,抹了一把泪,顿时不爽起来,随之叭叭道。 “这看不到儿子就整天惦记着,这一见到又不好好说话。你爷俩还真是前世冤家。” “哼,我可没想这逆子,也没这么个逆子。” 二大爷甩头说了一句。 “你啊你…就只剩嘴硬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好几晚偷摸拿着守敬毕业照看。” 二大娘直接拆台道。 “我那不是看他。” 二大爷死鸭子嘴硬说道。 对于父亲面冷心热的爱,王守敬是知道的,随之关心问了一句。 “爸,你腿还好吧?” “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