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我说过,我们之间只有可能,没有不可能。”徐倩月一件件褪下自己的绫罗绸缎,两条雪白丰润的美腿在黑丝里若隐若现,性感迷人。 秦放费了好大的劲才从面前的美腿玉足上移开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瞳,心里陡然升起的热度迅速席卷而来,瞬间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 血液疯长,某处突突蹭起,血脉偾张。 秦放现在的路有两条,向前一步,是雪白的玉体,温婉如玉,缠缠绵绵,是一生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繁荣富贵。 但他如果将繁荣富贵建立在面前的娇躯之上的话,那将与老婆黄悦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秦放如果现在后退一步的话,就是从徐倩月别墅里走出去。 他一旦从这里走出去的话,不仅与徐倩月的“情侣”断裂,与之企业的链条也将再无瓜葛。 秦放浑身打颤,心里哆嗦。 此时此刻,这两条对他而言都是绝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害怕永安县的村民失业,就像害怕自己魂断蓝桥。 他害怕老婆受娘家人耻笑与排斥,就害怕自己的突然间失去母亲,变成了孤儿,无依无靠,举目无亲。 这两条路都是不归路,都会让他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秦放进退两难的时候,突然,电话一阵急切的声音响起,令秦放差点魂飞天外。 “喂?”秦放看着手机上一个陌生号码不停地闪着亮光,突然心里一沉,像有预感似的连忙按下接通键,将耳朵牢牢贴在手机上。 “请问你是李萍大姐的儿子秦放吗?” “是,李萍是我妈妈,请问?” “秦放,你妈妈在上班时昏倒了,现在已经被人送进了县第一人民医院,你尽快赶来,你妈妈要做手术,需要亲属签字。”电话里传来急切的声音。 “知道了,谢谢,我马来赶来。”秦放的眼泪夺眶而出,妈妈的相貌装满胸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妈妈,铁人一样的妈妈会突然昏迷不醒送进医院。 “妈!”他实在承受不住,大喊一声,跪倒地上。 巨大的悲痛如洪水卷来,他的脑子乱糟糟,几乎分不清刚刚电话里的声音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的妈妈,他苦命的妈妈,他都几年没有看见他的妈妈了。 没想到,一万个没想到,他的妈妈竟然以这种方式喊他回家。 “妈妈!”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外。 “秦放,秦放啊!”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她顾不得害羞,赤足从床上冲下来,想要抱住秦放,叱问他,自己到底哪里配不上他? 然而,等她不顾一切扑过来时,哪里还有秦放的影子? 医院里。 秦放妈妈心脏搭桥手术终于完成。 几天后,她从重症室转到普通病房。 经历过手术的秦放一下子仿佛老了好几岁,面容憔悴,无精打采。 好在他妈妈转危为安。 “放儿,妈妈这身体真不争气,害得你大老远的赶来。”李萍躺在病床上,惨白的脸上挂着内疚。 “妈。”秦放一向语言不多,在妈妈面前更是简单易行,因为他哪怕是眨一下眉毛,妈妈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知道你又会说不影响你的工作,但妈妈心里清楚,现在又什么工作好做的啊?哪一个岗位不是争得你死我活?” “放儿,官场如战场,看上去风平浪静,实则是波涛汹涌,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早知道这样,当年就不该让你考公务员的。” “妈,我很好,你不要担心。”秦放掖了掖妈妈的被角,故作一脸淡定说。 “儿啊,母子连心,你过得好不好,妈都知道。” “妈妈这一生就是被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给害了,你又……”李萍突然停下了后面要说的话,随即闭紧双目,悄悄用被子擦干眼泪。 秦放突然愣了一下,觉得妈妈话里有话。 看到妈妈躲躲闪闪的样子,他终究没有开口询问,感情这个东西除了当事人外人是难以理解的。 他没有父亲,具体是怎么回事他并不知道。 记得小时候村里有一个男人有时候帮助家里,他还非常喜欢的喊那人“爸爸”,因为小伙伴们都有爸爸。 那人苦笑。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