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这其中要有多少阻碍?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这孩子心里实,惯不会玩那些弯弯绕绕,但最简单的一点,若是皇上非要你娶别人,你还能抗旨不成!” 徐之珩闻言抬起头来,与曲傅林四目相对,他的眼中都是坚毅,似乎没有什么决定比眼下的重大。 “会。”徐之珩认真道:“为了小笙,晚辈就算付出生命也甘愿,抗旨什么地方,只要是为了小笙,那就都值得。” 这一句话,让曲傅林乍然想起昨晚曲时笙所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徐之珩已经为曲时笙放弃过生命了。 “糊涂,你这简直是糊涂!”曲傅林看了看左右,确认二楼除了他们以外再没别人这才放下心来,瞪着徐之珩说:“这种话是可以随便胡说的?你可真是胆大包天,不知好歹!” “晚辈只是想让您看见诚意,晚辈向您发誓,今生今世绝不会辜负小笙,也想请您不要把小笙嫁给别人。” 曲傅林气的抿抿嘴角,一甩手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徐之珩站起身来:“就凭晚辈是您看着长大的,满京城您不会再有第二个如此了解的男子了,当然,这除了您的儿子。” “笙儿她心里有你,所以我今儿才和你说这些,你所是真的辜负了笙儿,我必和你翻脸。”曲傅林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日后你要谨言慎行,不该说的话绝对要咽下去,甚至不要在脑子里想,否则一旦落罪,笙儿也会跟着受苦!” 徐之珩听话的点了点头:“晚辈明白,方才那些话晚辈不会再说第二次,只是想让您知道,为了和小笙在一起,晚辈做了怎样的决心。” 曲傅林翻了个白眼,觉得这话让他耳朵都不舒服,哼哼两声:“你们这些个年轻人,知道什么是一辈子,知道什么叫地久天长?别过了两年那些誓言都忘到脑后去,或者看见别人花朵一样的面孔,就看不惯自己的妻子了。” “我父亲是那样的人,但晚辈不是。”徐之珩毫不顾忌的说着徐舟权的坏话:“晚辈从小看着母亲受磋磨,在徐家的宅子里她过的很不舒坦,甚至连死后都常常被人挂在嘴边说道,晚辈可怜母亲,亦如可怜小笙,怎么会让小笙重蹈母亲的覆辙,被一个不堪的男人所伤害?若是晚辈真的变成那样,您就是活剐了晚辈也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