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还不是被你们母子丢尽了!” “老爷!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又翻出来做什么?” “你儿子敢做你还不敢让我说不成?”徐舟权一提起这件事就生气,甩手回头坐了下来,面色沉沉。 何氏知道现在这个节骨眼,她不该跟徐舟权吵架,毕竟徐舟权是她和她儿子的全部指望,若是徐舟权都不向着他们母子,那他们在这京城可就无法立足了。 “老爷,我知道错了,远儿也知道错了,您快消消气吧。”何氏挥着手帕走过去,委屈道:“您若是也恼了妾身和远儿,咱们母子还不如一头撞死干净。” 见她这么可怜巴巴,徐舟权也心软了一分,同她说:“我知道你的心思,怕曲家丫头进门找你的麻烦,也怕远儿未来没有好前程,可咱们住在天子脚下,食的是天子给的俸禄,很多事我们做不了自己的主。” “老爷!”何氏搂着徐舟权的脖子道:“老爷英明神武,最是能耐的,就算是大公子,那也是随了老爷您,才能在战场上拼搏出这些来。” 这些话哄的徐舟权不知东南西北了,跟着笑道:“你这话说的不错,当初珩儿初上战场那两次,还同我请教过,如若不是我指点了迷津,他还真未必能这样顺利。” “所以啊,天子是这江山的主,而老爷您是我们徐家的主,大公子娶谁不娶谁,还是您说了算的。” 徐舟权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看向何氏诧异道:“你就这么不想让曲家丫头进门?” “两家连口头亲事都未曾有过,她便扬言进门后要对妾身如何如何,嘴皮子厉害的人必不会是心慈手软之辈,大公子又位高权重给她撑腰,我和远儿哪里还有活路可言!” 徐舟权本身不愿意与曲家结这门亲事,因为徐家现在和曲家的关系实在尴尬,他那小儿子又实在是个不争气的,若是徐之珩娶了曲时笙进门,曲家想要报复徐之远也会更加方便,他不能不为何氏母子考虑。 “但珩哥儿对那丫头钟情多年,不会轻易改变,你想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