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还没个结果出来,怎得她还能大摇大摆的出来?” 沈秋杳叹了口气:“皇上请她父亲进京为官,能不维护吗?况且民不举官不究,笙儿她二叔自己说不再查下去的,霍云雁也不会有什么罪责。” 杜若若气的直磨牙:“这小妮子,真是让人头疼,等着,我去会会她!” 霍云雁同样也注意到了曲时笙,仔细的打量着曲时笙,只见曲时笙漫步走着,气质如兰,仪态不凡,素齿朱唇,柳眉如烟,嫣然一笑一双眼澄澈清明,接人待物十分有理得当,就仿佛自己是这徐家的女主人一般。 而徐之珩就站在不远处,帮着徐舟权招呼宾客,看见曲时笙过来,徐之珩当即就笑了,细心的询问曲时笙口干不干,想不想喝些梅子酒。 这场景气的霍云雁牙疼,她身边也站了两个小姐妹,正因为此情此景感到羡慕。 其中一个忍不住道:“我怎么觉着,这曲家三姑娘和徐将军郎才女貌更是般配一些,比今天的新人都要般配许多呢。” 霍云雁闻言,眉宇微蹙,语气有些不耐烦:“哎呦,你倒是羡慕,羡慕那你就和曲时笙去争,争到了徐将军就是你的了。” 那姑娘面色一红,没听出来霍云雁的冷嘲热讽,不好意思道:“我哪能和曲家三姑娘比啊,人家有家世有才情,相貌在整个京城里那也是一等一的出挑,不是我替她夸耀,她这模样身份,嫁给什么样的好男儿都不过分。” 霍云雁听这话,气的她牙痒痒:“从前我竟不知道你这样羡慕曲时笙,那不如你就去曲时笙身边,给人家当奴才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姑娘有些没面子,气的眼眶都红了:“我不过是赞人家家世好样貌好罢了,又没贬低你,你在这儿阴阳怪气儿个什么劲儿?” 霍云雁不等说话,那边杜若若就说:“因为人比人,向来是气死人的。我们笙儿,那是打出生起被先帝抱大的,以前甚至拉尿在先帝怀中,先帝还夸她可爱有趣,名字也是先帝取的,这姑娘招人疼,见了她却不喜欢她的,多半是嫉妒她。” “你这话没道理,先帝喜欢她,那不过是见她是个奶娃娃觉得有趣罢了,我父亲笼子里养的鸟,不当心拉在他身上,他也不打不骂。”霍云雁冷哼一声说。 杜若若忍不住笑了:“笙儿最难能可贵的,是她的品行,她从不做那口腹蜜剑,虚情假意的事,这和她受人喜欢也是有一定原因的,不然家世好相貌也好的姑娘那么多,怎么没看徐将军对其他人上心呢?霍姑娘,你说是与不是啊?” 骂人这种东西,要么是指桑骂槐,要么是明贬暗褒,个有个的名堂。 一番话说完,霍云雁脸都要绿了,梗着脖子说:“别人家的大家闺秀,哪个不是规规矩矩谨言慎行?我若是男子,我也愿意与她不知羞耻的姑娘鬼混,什么牵手搭肩的完全不避讳,若她是我闺女,我还不打断她的腿。” 这话惹恼了杜若若。 说她本人都没什么,但说她朋友,杜若若就没办法忍。 她冷笑一声:“呦,我只知道笙儿和徐将军,那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两边家里人也都是通过气儿的,等时机成熟了立马成亲,这些年多少人要给徐将军说亲事,那徐将军是看都不看,听都不听,整个京城这么多儿郎,扒拉着手指头挑,也挑不出这样合适的一对来。” 沈秋杳怕杜若若性子风风火火的,说话再被人捏把柄挑毛病,于是也紧跟着过来,说道:“若若这话说的很对,笙儿和徐将军十分相配,二人情投意合,有些亲密举动又能如何?” “你们两个,来我面前是要替曲时笙同我吵架的?”霍云雁忍不了了,把手里的杯子用力往桌面上一搁,整个人犹如受了惊的老母鸡一般。 杜若若一下挺起胸膛来,好像要和霍云雁掐架一样,沈秋杳打着圆场说:“霍姑娘别生气,若若她也是心直口快,主要笙儿真的不像你说的那样不堪,那是个正儿八经的好姑娘,你这么说容易让别人误会了笙儿。” 霍云雁把手绢一甩,轻轻擦拭了一下鼻尖儿说:“怪道能和曲时笙那种人做朋友,你们两个我谁也瞧不起,快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了。” 说完,霍云雁要走,临走时还用肩膀重重的撞了沈秋杳一下。 沈秋杳是文臣家的女儿,自小身子就瘦弱,被霍云雁这么用力一撞,沈秋杳半个身子都歪了。 杜若若没和沈秋杳挨着,听见沈秋杳一声哎呦下意识回头去看,却没拉住人,正当沈秋杳以为自己要跌在地上,因为惊慌而紧紧闭住眼时,一双大手在她身后扶住了她的肩膀。 等沈秋杳站稳了身形定睛一瞧,身后的男子一身深蓝直裰,玉树临风的身影与竹影婆娑的景色正相呼应。 薛韫见沈秋杳站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