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 是庹炎君的父亲吗? 那庹炎君呢? 水淼淼不相信庹炎君会成为受害者,更不相信他是这场可怕仪式的顺从者。 庹炎君只是嘴上不饶人,绝对谈不上坏,所以他是逃了吗?他现在安全吗?又为什么是庹家?那些脸上刻花的到底要干什么? 水淼淼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安静下来整理思绪。 就为什么? 为什么她与某人道别,就有着再也见不到的风险,虽然离别的场景很糟糕,但她也祈求祝福过,真心希望各自安好。 那些从心口插出来的管子格外的碍眼,那流动的黑色液体时刻挑衅着水淼淼的神经。 紧紧握着手中的怀归日,水淼淼在也压不住火气,朝着没入地里的管子斩了去。 若这些是这场仪式的养料,那斩断这些,是不是就可以中止。 ‘铮~~~’ 与看不见的东西相撞,裂开的虎口,是水淼淼不放弃的象征,可没有用,咬牙切齿,怀归日也就砍进了半分。 水淼淼被震飞出去,怀归日脱手,那上面的珠链自动缠上水淼淼的腰,归于原位。 撞到墙壁之上,恍惚间,水淼淼看到恐怖的一幕,数百人僵硬的转过头,睁开的眼睛里没有眼白,黑的能吞噬一切,正想着该如何将水淼淼五马分尸。 在然后,水淼淼感觉身后一空,便坠落下去。 所以就是说还是有暗道的,只是太高了,水淼淼身高不够,一直没有拍到? 一切都像一场梦。 从噩梦中醒来,入眼的是一个有床、有桌子、有书柜、有笔墨纸砚,还有打坐修炼蒲团的简朴小屋子。 水淼淼趴在屋子中间,茫然不知所措,这场景转化也太分裂了点,水淼淼以为会是个地道什么的。 不会是在做梦吧? 应该不会,水淼淼这次就不打自己了,全身疼的要死,毕竟是坠落下来,能隐约看到地板的碎裂,活生生的勾画出了个犯罪现场。 躺在犯罪现场中央,水淼淼缓了好半天才从地上慢慢坐起,右手虎口撕裂已经疼到无感。 这要在遇到危险,水淼淼几乎等于零战斗力了。 不过这屋子看起来挺普通的,好像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水淼淼看到了普通的木门。 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三喘的挪到门前。 手刚碰到木门,就是强大的灵力阻拦,水淼淼倒飞出去,砸到一旁的书案之上,还打翻了纸篓。 纸篓里写过字的废纸一堆。 ‘该死的,关我禁闭,竟然敢关我禁闭,等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