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来到了公牛旁。 此时的公牛已是奄奄一息,刘秀兰抱着牛脑袋,正哭得泪水连绵。毕竟,这是一头牛啊!对于一个寡妇而言,那是家里一年的收入了。 “秀兰婶,别哭了,让我瞧瞧是咋回事吧!”田小海拍了拍刘秀兰的肩膀,安慰道。 “这牛估计不行了,现在都不动了。”刘秀兰哭得比先前更加的厉害了。 “大姐,你别难过了。”陶金敏已经换好衣服,也跟来了。 “这女人还说不想看公牛,咋又跟上来了?”田小海心中嘀咕,狐疑地望了望陶金敏。 陶金 敏瞟了田小海一眼,没理会他,转过脸继续朝刘秀兰安慰道:“大姐,这牛如果真是发情的话,应该不会死的。请你相信我,我们农场里以前也养过公牛。但从来还没有听说过,有公牛因发情而死的。” “你是农场里的人?”刘秀惊讶地望向陶金敏。 “嗯!我们村有农场。这方面我算是在行的业内人士了。”陶金敏自信满满地答道。 “太好了!我的牛真的不会死吗?”刘秀兰一抹眼泪,激动不已地问道。 “当然!你看过哪个男人会因为想女人而想死的?”陶金敏笑着开玩笑道:“这公牛也一样,不可能因为发情就死掉。男人离开了女人最多也就难受一阵子,公牛没有母牛最多也就疯跑一阵,闹腾一下就没事了。” “也是哈!”刘秀兰一拍脑门,破涕为笑:“估计这畜生是折腾累了,不想动了吧!” 田小海已经在公牛身旁蹲下。 他掰开牛嘴,正仔细打量着牛舌头。 一阵观瞧后,田小海摇头道:“秀兰婶,我看这牛不太像是发情啊!” “咋不像发情了?”刘秀兰瞟了田小海一眼,辩解道:“这畜生平时蔫不拉几的,看着就像一副中年男人肾虚的样子。只有在发情的时候,才像打了鸡血似的,满山疯跑,见到母牛就扑上去。这不,刚才就是这症状,把牛绳都给挣断了。这不是发情是什么?” “也有可能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让这畜生变得特别兴奋也难说。先不管了,我试着给这牛暖暖胃,看会有什么反应。稍后再给这牛多灌点水,兴许就能救过来也难说。”田小海朝刘秀兰叮嘱道:“秀兰婶你先回去,拿个 水桶来吧!呆会儿我就近拎两桶水,给这老牛灌一灌。” 这一招,田小海是和爷爷学的。 小时候家里的牛病了,也会弄点草药煮水让牛喝。尤其是吃错了东西,会是煮点甘草水一类的,给牛解毒,或者干脆给老牛灌肥皂水,催吐洗胃。 田小海不懂兽医没法诊断这牛的病,只能试试用旧法子,顺带结合雷气看看效果如何。 “你先给牛暖胃吧,我这就去挑一担水来。婶子正好在附近的地里浇水,把水桶挑来便是。”刘秀兰一撩额际的乱发,细腰一扭就朝山下的方向走去。 田小海暗运雷气将巴掌,贴在牛肚子上,开始为这公牛推拿起来。 随着阵阵暖流涌进牛肚,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大公牛,竟然睁大了牛眼,不停地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陶金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也行?田小海想不到你还是个兽医啊!” “兽医?我可不懂这行。”田小海摇头笑道:“先前你不也救过我么?可你也不是医生啊!” 正说着,忽听身后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快看,他们在那边。” “找到了,陶秘书在那儿呢!” “好像还有一头牛倒地上了。” “走,过去看看。” 正是副县长秦怀贵和他的侄儿及苏总、金大彪一行人朝这边走来。 他们见陶金敏和田小海等人许久不来,打二人的电话,又没人接听,担心他们出事,于是一起找过来了。 副县长秦怀贵看到陶金敏,老远便朝她挥手:“陶秘书可算找到你了。您没事吧!” 说话间,他小跑着赶来。 见状,招商局的牛主任也跟着跑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