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穿个大花裤衩,露出一双雪白的腿儿,倒也蛮好看的。 两波壮汉运猪正忙得不可开交。 第一组的壮汉还算顺利,一人拖阎王钩,一人提猪耳朵,一人揪住猪尾巴。 在三名壮汉的默契配合下,成功将大肥猪运到了村口。 这时,已经有人替他们架好了两副板登。 见三名壮汉已经将猪运过来了,立马又来了几人帮忙,三下五除二,就将大肥猪抬上了板凳。 猪身被斜躺着放在了板凳上,立马便有两名壮汉用膝盖压住了大肥猪的身子。 被控制住的大肥猪,大概也知道自己的阳寿不久了,躺在板凳上发出一阵阵如雷般的吼叫声,声嘶力竭地挣扎着。 眼瞅着大肥猪已经上凳了,老族长亲自提了一把磨好的杀猪刀,走了过 去,朝那名拖阎王钩的小伙子喊了一句:“让我来!” 年轻小伙立马闪到一边。 老族长接过阎王钩,用力往后一拖,一只手肘压在了猪脸上,并用手揪住了猪耳朵,另外一只手则拽住了杀猪刀。 他提刀喊了一句:“送你回家了!” 说话间一刀子对着猪的咽喉捅了进去,一道通红的血柱立马彪射出来。 与此同时,一名少年早已将一只大铁盆往地上塞了过去,正好接住了猪脖子处流出的鲜血。 大肥猪发出一阵“嗷嗷”的吼声,与猪脖子上的伤口里彪出的血浆几乎是同步的。 那声音颤抖一下,血浆也跟着彪一阵,一会儿急,一会儿缓,很快发出一阵咕咕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被抽干了了一样,是猪的血越来越少了。 猪的声音越来越小了,直到喉咙里的血也干了,那猪的叫声这才算是彻底的停止了。 “好嘞!搞定,拿去烫了,准备退毛,剖了!”老族长用力将大肥猪往地上一掀,只听“啪”地一声,猪身在地上翻了一个滚儿,身子晃了几晃,立马便一动不动了。 这时附近围了一圈的村民,就连村子里的狗子们也来了,黑的狗,花的狗,黄的狗,小狗、老狗、中狗都来了,有的在舔地上的血,有的则干瞪着眼望着,还有的嗅来嗅去,比过年还要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