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妙真不要紧张,我也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她这样一说,反倒显得苏妙真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引来柳氏看了她一眼。 苏妙真双手紧握,手指扭成麻花一般,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进了棉花里面,堵得好半晌话都说不出。 事已至此,有些关于姚守宁与陆执之间何时关系如此亲近的话,她自然便不好再套柳氏了。 不过她也不甘愿眼睁睁让这两人独处,陆执身中妖蛊,却需要姚守宁陪同,可见二人进展神速。 她深呼了一口气,又另想他法: “姨母,今日我也想出门走走。” 柳氏还未说话,姚婉宁已经含笑看她,那目光似是大有深。 苏妙真因她先前说的那句话对她有些不满,不等她再问,便自己主动先解释道: “前些日子我初来,可能守宁还有些不大习惯,所以与我并不是很亲近。”她说话的时候,还不着痕迹在柳氏面前上了一记姚守宁的眼药: “所以我想要出门转转,看能不能挑些东西,送给她作为礼物,拉近我们姐妹之情。” 她顿了顿: “我在家时,也跟着娘学过做绣帕、荷包等物。” 她这样一讲,柳氏顿时动容,还没说话,姚婉宁就抿唇笑道: “妙真真是心灵手巧。”她夸完,才状似无意般道: “不过守宁向来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她喜欢话本、故事书。” 姚婉宁说完,才转头看了柳氏一眼: “娘,您不是说守宁近来性格跳脱,不允许她再看这些东西了么?” 柳氏前一刻还觉得苏妙真实在懂事乖巧,处处想得周到细致,后一听大女儿这样说,觉得更有道理,劝道: “婉宁说得很对。守宁应该拘拘性子,荷包、手帕送她也无用,便不要白花费那等心思了。” 苏妙真心中恼怒,见这一条路被姚婉宁堵死,又另觅蹊径: “不瞒姨母说,实在是我跟庆春自入神都以来,还没有正经出门逛过。” 她这会儿心中不快,说话时也不再看姚婉宁: “先是去了一趟将军府,后面又因刘大爷之死,而进了刑狱中。”说到此处,她眨了眨眼睛,眼圈微微泛红,显得有些楚楚动人: “我其实也是想借此机会,出门走走。” 柳氏开始还以为她出门是真心实意要为姚守宁挑礼物,如今听她这样一说,神色不由一怔,但见她一哭,又有些心疼苏妙真。 想想她自入神都以来,确实发生了许多波折,来了这样久的时间,至今还未正经出门逛过。 她还没说话,一旁姚婉宁就接话道: “妙真说的也对。”她打断了柳氏,开口道: “娘,既然如此,我们都出门走一走。” 姚婉宁不知苏妙真心中打的什么主意,但她几句试探,已经感应到这位表妹对姚守宁心怀不满了。 再结合她对将军府异常关切的态度,一听姚守宁与将军府的人出门便格外焦急,原因她自然也就窥探出几分了。 虽说姚守宁目前并未表现出对陆执有所爱慕,但既然妹妹还没有说不喜欢陆执,且两人走得又近,姚婉宁自然不允许苏妙真妄加插手。 她想打乱苏妙真节奏,笑着对柳氏道: “我病了多年,以往出门大多都是寻医问药,也没好好逛过神都,如今我已经病愈,又正好赶上表妹有这雅兴,不如我们一起出门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要买的。” 说完,顿了顿: “再者说,大家一起,出门更踏实一些。” 姚婉宁在柳氏心中的地位自然是不同的,她说这样的话又十分周到,柳氏自然没有不允许的道理。 听她一说完,便连连点头道: “婉宁说得不错。” 神都如今才遭受了水患,兵马司人手不足,只让苏妙真独自出门她有些不大放心,若全家人一起出去,再唤了郑士陪同,便要安全得多。 她这样一说,自然再没苏妙真拒绝的余地了。 原本想要独自出门,守候在城门口处,但计划被打乱,苏妙真只有含恨应了。 柳氏没有察觉出她的不情愿,一面吩咐曹嬷嬷去做准备。 家中只有一辆马车,已经被姚翝赶出去了,还得找邻居再借一辆车。 曹嬷嬷将先前的情景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对这位远道而来的表小姐不由生出几分怪异的感觉。 不过此时不是她说话的时候,她打定主意稍后晚些无人的时候要提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