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但也感受得到好友在此时内心并不平静。 她反将姚守宁抓握着自己的手紧握于手心,温献容的身体丰腴,那手掌也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在这寒冬之季,也带着安抚人心的暖意: “你别急,慢慢的说。” “我说不出来。” 姚守宁摇了摇头,看了温献容一眼,最后又将目光落到了温景随的身上: “我总觉得温家可能会出事。” 她这话没头没脑,令得温献容愣了一愣,温景随的表情一怔,接着微微皱起了眉: “出事?”他轻声的重复了一遍姚守宁的话,内心却开始思索自己的父亲是不是无意中得罪了某些人。 这并非不可能。 温庆哲的性格刚正,但过刚易折。 “没事的。”温献容并不知道大哥脑海内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去回想温家的人与事,及温庆哲所处位置、会打交道的官场中人,细想哪些可能得罪之后会致温家出事的人和事。 她只是看得出来姚守宁有些心神不宁,安抚她道: “我爹就一小小的七品舍人,掌管的也只是抄写文章、奏折而已,不接触朝中大事,没有话语权,自然也没什么大事。” 她娘性情精明而又迂腐,自诩为读书之家,不屑于与商贾往来,行为清高,从不犯事,应该惹不到麻烦里去。 温家人口简单,有往来的亲戚,也大多身居低位的官吏,纵然犯错,也达不到会牵连旁人的标准。 姚守宁也说不出来,她觉醒的血脉力量始终还是太低,缠绕于温景随身上的那红、黑、白三气她很难分辨得出来是什么意思。 但她只知道,那夹杂于红光之中的黑、白之气透露出不详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