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自己。”杨珍拉了拉她小手,微笑道。 “咱们又没触犯法律,那个视频也不能证明闪电和衣衣仙子有关。热搜嘛,过几天就过去了,警察不会老缠着咱们的。”杨夫人在一旁不以为意。 不过事实却是证明,她想得太简单了。 当晚,在某个大V发的烧烤店视频中,有一条跟帖引起了许多人关注。 发帖人自称是楚雅医院一名护士,在认出烧烤店视频里的年轻人后,她一五一十讲述了自己昨日在住院部的经历。 “……那老奶奶绝对是大限已到,活不过当晚了。结果这年轻人一到,摸了摸老人的额头,老人就好了。今天已经办理出院了……” “……那年轻人还喊老奶奶为‘妈妈’。那老奶奶都九十岁了,哪有这么小的孩子,好奇怪……” “咱们楼层的铁门也被这人撞坏了……”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这位护士随后还附上了好几张照片,有被砸坏的铁门,也有杨母出院的照片,其中杨总的模样清晰可辨。 这条回帖说得有板有眼,有图有真相,很快被推上了头条。 当夜,在医院值班的钱主任接到一个神秘电话。杨母的病历本,各种检验报告,以及留下的几管鲜血,统统被送到更加权威的人士手中,进行比对、查验…… 还有警察特地前往楚南医院,查看那面被砸坏的铁门。当看到厚厚的铁皮仿佛纸片一样被撕开一大块时,在场之人都惊呆了…… …… 第二天,西山公墓园 某座墓碑前,摆放着一瓶茅台,两个酒杯,一捧白花。 杨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 抬起头时,泪流满面。 “那一年,我去秦岭游玩之前,曾经给爸妈打电话。我妈接了,我爸还有几分钟下课,没有接。那时电话费贵,我没舍得等,就挂断了电话,想着下次再打……” “没想到,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我爸的声音……” “早知是那样,当时我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我爸下课,和他说上几句话呀!” 杨珍泣不成声,一旁,衣衣轻轻搂住他脖子,柔声安慰。 身后,杨总絮絮叨叨,讲述着这些年来,杨父的一些往事。 杨珍默然地听着,听到有趣之处时,嘴角不自禁露出一抹微笑。 目光哀伤中带着怀念,仿佛穿过周围的翠柏松林,看向无尽的苍穹。 松涛阵阵,似乎带来了亲人的细语,杨珍沉浸其中,郁结的心境渐渐舒展安详。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杨总您好!”电话那边是个年轻人,说话很客气:“我们是HX区政府办的,有些事想咨询阁下,不知杨总现在是否方便?” “我现在不方便!”杨总看了杨珍一眼,语气生硬道。 “杨总,我们马上就到西山墓园了,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年轻人说道,语气依旧彬彬有礼,却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坚决。 杨总脸色一沉:“你们在跟踪我?” 为了不在监控留下记录,这次出门前衣衣特地用隐身法掩去了两人的行迹,直到墓园才现出踪迹。 留在家中的杨母和杨夫人并不清楚他们去了哪儿,杨清晨则已返回学校上课了。 “杨总别误会。”年轻人打了个哈哈,却没有解释。 杨总挂断电话,目光征询地望向杨珍。 “我不想见他们。”杨珍非常恼火。 他好好地在这里祭奠父亲,见那些人干什么! 回来的这几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多陪陪母亲。 他不想和这些人,尤其是那些位高权重之人,有太多的牵扯。 太麻烦。 “衣衣,你去处理一下。”他吩咐道。 衣衣嫣然一笑,早在刚才通话之时,她神识便已锁定了对方位置。二十里外,一辆正朝这边驶来的黑色轿车,里面有三个人。 小仙草化作一阵轻风,消失在了原地,大约半个小时,她回来了。 “处理好了。”衣衣拍拍手,得意道: “我布了个幻阵,让他们一直在原地打转,嘻嘻。没有十个小时,甭想出来!” …… 再次回到小区时,已经是下午。 杨总后来将手机关机,终于落了个清静。 刚进家门,屋内有七八名客人,大多不认识,杨夫人和两名佣人正在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