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遍,而后目光灼灼地望向她,“现在我变强了。”
“等等……我好像没……” 傅惊梅在他的目光下越说越小声,回答得很没底气,“挺好啊。”
“然后呢?”
“然后?”
“你什么时候和我在一起?”
纵使了解他的性格,傅惊梅还是被这记直球搞到心率失衡:“不是,这两件事不一样。喜欢是喜欢,在一起是在一起。而且你……”
傅惊梅自己念叨了半天,没得到对面的半点反应,不由奇怪地抬头去看。出乎意料地,他的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失望,目光依旧专注落在她身上,仿佛她之前在自说自话。
直到将傅惊梅看得不安起来,霍伯彦才终于开口:“这些道理,我说不过你。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等。”
男人的声音低沉微哑:“十岁时,我曾经为了猎一只熊,在树洞里住了两个月。两个月里,没有水和食物,我就喝兽血,吃虫子。”
霍伯彦低下头,鹰一般的眸子里映出她的影子,“无论是人还是猎物,凡是我认准了的,就没有放弃的。”
“比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