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贴那软绵绵的织物。
皮肤一触及,不仅没有想象中的刺痒,反而柔软地像坠入云朵,与丝绸那凉滑的触感不同,这种织物更蓬松暖和,即使用脸去贴也能感到无尽地温存。
“东家,这是什么?” 陈弘惊喜地叫道。
“很软吧?这是山羊绒。” 傅惊梅笑道,“再试试那个。”
阿镜又拿过来另一条围巾,给他们贴脸试了试。这条明显没有另一条柔软轻盈,却也并不扎人,同样带着暖融融的触感。
傅惊梅补充道:“这是绵羊毛做的。”
其实在傅惊梅的努力下,绵羊毛已经能达到非常细密柔软的效果了,但在真正优质的山羊绒下,材质的差别依旧明显。不过就算如此,这条羊毛围巾的触感,也绝对算得上舒适了。
傅惊梅看着杨晏恍然大悟后陷入狂喜,神秘地眨眨眼:“你们说,要是这玩意在大梁能火,铁敕族还舍得扣住咱们,不放咱回家吗?”
修家庄工坊,初五正给孙万里揉着腿。
他的腿瘸后,就一直拄着拐。可能是习惯在站立时,把重量都压在另一条腿上,工作的时间久了,他就很容易腿疼。
“万里哥,你别这么拼命,东家叮嘱过你不能久站的。” 初五忧心忡忡。
孙万里神情阴沉,没接话。初五根本就不知道,东家现在不仅不在庄子里,甚至不在大梁。
已经有段时间了,夫人依旧没有东家的消息。杰哥和阿川的脸上已经很久没有过笑模样了,主院也变得空落落的,仿佛静静地等待它的主人。
东家身处险境的事,夫人只告诉了包括他在内的几个人,庄内紧急撤回外面的人手,并且开始悄悄地采购囤积粮食。
为此,听到风声的冯公子还曾派人上门打听,结果自然是见不到东家的,被夫人编了个理由打发走了。
听夫人说了镇北军的事后,孙万里就搬去了西部的火药工坊,亲自盯着进度。如果真的爆发战争,庄子里那点守卫是远远不够看的,唯一有可能暂时护住他们的,就只有火药了。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最近总算有了新进展。
“初五,麻烦帮我准备下洗澡水。” 他摸了摸自己脏脏的头发,“我也得回趟主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