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掀开了被褥。 一股热流从方永的鼻尖冒了出来。 这丫头什么时候把衣服脱光的? 看了看阿奴稚气未 脱的脸蛋,又看了看紧紧夹住的手臂。 方永严重怀疑。 这丫头是不是真的只有十八岁。 “不要再打了……” “阿奴知道错了,求求少爷不要再打阿奴了……” 睡梦中的阿奴和往常一样,惊恐的乞求着。 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子,刺痛着方永那颗愧疚的心。 “这些年亏欠你的,我会一点一点弥补回来。” 方永把被子重新盖了回去,静静地躺在阿奴的身旁。 忽然,那只被夹住的手传来了一股推力。 方永的手心受这股推力的驱使,紧紧地贴在了阿奴的肚子上。 在这股推力的作用下,手掌还在不停的往下移动。 方永打量着还在继续装睡的阿奴,“什么时候醒的?” 阿奴眯着眼,羞得不敢和方永对视。 “就刚才,少爷说要弥补阿奴的时候……” 明天过后就要被送去青楼了。 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留给少爷做纪念的东西,唯一还有些价值的,就只有这副还算干净的身体了。 既然少爷不想主动,那就让阿奴主动一次吧。 她凑到方永耳边低声细语道,“阿奴想做少爷的女人。” “少爷,要了阿奴吧……” 方永哪儿受得了这种诱惑,翻身便把阿奴压在了身下。 阿奴找到机会,伸手解开了林逸方永的裤腰带 。 二人蓄势待发之际,林伯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少爷,有客人来访。” 方永额头上浮现出三条黑线。 这糟老头子已经两次坏他好事了。 方永正打算说不见,门外又传来了林伯的声音。 “是王介甫王大人。” “王大人升任江宁知府,路过咱们方家,想和少爷见上一见。” 方永连忙翻身下床。 “阿奴……” “快!” “快帮我找一套儒雅些的衣服。” 王介甫可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及第之身,和方家乃是至交。 在方永年少的时候,王介甫多次来方家做客。 也正是因为王介甫的帮助,才有了方永后来的秀才身份。 江宁郡的知府衙门就在金陵城内。 如果能重新和王介甫打好关系,有了知府衙门做靠山,他以后做起事来会方便不少。 方永整理好仪容仪表,连走带跑的赶向方家大门。 一身穿官袍,肩上还扛着包袱的中年男子伫立门前。 方永走到门前,恭恭敬敬的对着王介甫拱手拘礼。 “方家次子方永,见过王叔父。” 方永躬身的站在原地,许久得不到回应。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 就在方永准备再次向王介甫施礼的时候,一道震怒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方府的万贯家财,就是被你败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