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急得不行,两人差点打起来。 旁边还有匹青色的母马拴在大树上,不安的打着响鼻。 场面可以说是非常火热了。 而老巴和李站长,早就挤进人群上前打听了。 他们两个熟人多,很快问出来前因后果,回来后跟陈凌讲,是大白马遇到有母马经过,挣脱了缰绳,跑到母马身后就往上趴,结果好几次被母马躲掉,最后趴上去,已经强行和母马配上了,又被母马愤怒的挣脱,然后一脚踢死了。 “这是怎么踢死的?” 陈凌仔细打量着,心中好奇得很,实在是对牲口这方面了解少。 “马蹄子踢的呗,那匹母马可是一千多斤,劲大着哩,蹄子上还钉着马蹄铁,尥蹶子踹到脑门上,也就一下的事。” 老巴摇摇头,颇为感慨道:“今天这事儿闹的,不知道这老杨鱼儿后不后悔,从老马刷子手里抢的马,现在踢死了别人的公马,这下得赔不少钱啊。” “哦?是羊头沟第一个建棚种孤的人?是他的母马?” 陈凌听此,也是觉得世事奇妙,多出四百块抢来的马,结果惹下了祸事,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随后老马刷子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拽着陈凌上前看了看。 只见这匹大白马虽然死了,但龇着满口白牙,满脸舒坦的样子,似乎在咧着嘴笑一般。 “好家伙,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马也有死于风流的……” 陈凌顿时惊奇不已,旋即好笑,这舒坦完被踢死也就算了,还没舒坦完就被踢死了,发情期的公兽果然不可理喻。 而老马刷子在旁边,也没有笑话羊头沟那人的意思,只是眼睛盯着旁边的青马舍不得移开,口中滴咕着道:“俺就知道这骒马是匹好马,俺就知道,瞧这性子烈的让人从心眼儿里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