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娘咽了咽口水,“傅姑娘,熟了吗?” “还要再等一等。”傅青鱼炉子上摆着的包烧都翻了个面,观察着表面这一层芭蕉被烧的程度以此判断里面的食物有没有熟。 “确实很香啊。”柳修竹出声,柳大娘和书童闻言都迅速回身让到一边行礼。 柳修竹走到炉子旁边,看到摆在上面用芭蕉叶裹着的东西也觉得十分新奇,“阿鱼,这是什么?” “包烧。”傅青鱼直起身,“再有一会儿便能吃了,老师可以在那边坐一会儿。” “已经坐很久了,就这般站站挺好。”柳修竹不愿意走,傅青鱼自然也不能赶人。 谢珩绕过这边的人走到傅青鱼的身边,取出帕子递给她,“擦擦汗。” “没事,一会儿再擦。”站在炉子旁边自然更热,而且傅青鱼手上不是碳就是油也不干净,这会儿擦汗只会将脸一并擦脏。 “一会儿浸到你眼睛里就该难受了。”谢珩旁若无人的拉过傅青鱼的手腕将人拉的面对自己,然后用手帕轻轻替她擦额头和鬓角的汗。 傅青鱼只好仰起脸配合,“还有几包没烤,现在擦了一会儿还是要流汗的。” “那一会儿便再擦。”谢珩知道傅青鱼一向不讲究这些,甚至活的有些粗糙。 傅青鱼看谢珩手中原本雪白,现在已经沾上黑色的帕子,“脏了。” “洗洗就能用。”谢珩看傅青鱼脸上的汗都擦了才收了帕子,“喝茶吗?” “不渴。”傅青鱼摇头,转身看了看炉子上的包烧,用夹子夹到一边,取了放在篮子里的剪刀,“柳大娘,劳烦你将那边的盘子递给我。” “阿?哦!”柳大娘还沉浸在谢三公子和傅姑娘竟然是那种关系吗的震惊之中,闻言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去拿旁边放着的盘子,动作太慌忙,盘子脱手差点摔到地上,得亏旁边的晨夕眼疾手快接住了。 “傅姐姐,给。”晨夕将盘子递上前。 “接的不错。”傅青鱼接过盘子顺便夸奖晨夕一句,“没少做反应训练?” “嗯嗯。”晨夕连连点头,眼睛只盯着包烧,“傅姐姐,是可以吃了吗?” “这些已经熟了。”傅青鱼将包烧外的一层芭蕉叶剪开,再将方才叠起的一部分剪掉,装入盘子里就既好看又不脏了,“每一种我都做了两份,一桌摆一份。” 一桌摆一份,这样晨夕他们能坐一桌,柳修竹他们再坐一桌,大家都有得吃。 柳大娘这才明白方才在厨房里为何傅青鱼每一种菜都准备两份了,原来有一份竟是为他们这些下人准备的。 熟了包烧上桌,傅青鱼加了木炭,将篮子里剩下的包烧又摆上炉子。 其他人都已经去了亭子里摆上的桌子,只有谢珩还没走。 “去吃吧,我这边很快就好。” “我等你一起。”谢珩拿过旁边用来扇木炭的扇子给傅青鱼扇风,“方才弗菀还给我喂糕点。” 傅青鱼挑眉,“你吃了?” “自是没有。”谢珩立刻撇清关系,“你一会儿喂我吃菜,安慰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