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谢珩俯身抱住傅青鱼,“阿鱼,你若当真出了事,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 “没事了。”傅青鱼回抱谢珩。 “你以前可并非这般哄我的。”谢珩撑起上半身看傅青鱼,“你的花言巧语呢?” 傅青鱼低笑,捧住谢珩的脸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三郎,别担心了,我以后定然会保护好自己的。” “而且我还有你送我的平安如意锁玉佩,我将它带在身边,时时刻刻便犹如你陪在我身边一般。” “有你陪伴,我定会安然无恙。” “现在可好些了?” 傅青鱼的眼里依旧带着浅笑,下巴微扬眉眼微垂的盯着谢珩的眼睛。 谢珩的喉结轻微的滚动了一下,手臂一伸将傅青鱼拦进怀中,“还有呢?你再说。” 傅青鱼低笑,“你要不要也躺会儿?” “还有正事未做完。”谢珩转脸在傅青鱼的耳廓上咬了一口,“说。” “心肝。” “宝贝儿。” “宝宝。” “轻一点,我永远都只疼你爱你一个,好不好?” 傅青鱼故意每喊一个称呼就停顿一会儿,还将声音压成御姐般的音调,谢珩的耳廓渐渐红了起来。 傅青鱼看着谢珩红起来的耳廓,没忍住笑出了声音,偏头在谢珩的耳廓也咬了一口,还故意用舌尖轻轻扫过,谢珩的身体轻颤了一下。 “哈哈哈哈!”傅青鱼没忍住大笑了出来。 谢珩一把将人松开,傅青鱼笑的捂住肚子缩在床上。 “叫你笑!叫你笑!”谢珩跪身上床挠傅青鱼腰间的软肉。 傅青鱼的身体上哪里碰一下会养谢珩一清二楚,没挠两下傅青鱼就举手投降了。 “大人!大人,我错了,我不笑了,不笑了!” “大人饶命!” 傅青鱼左躲右躲的求饶,谢珩想着她刚才故意使坏的得意劲儿,心里不解气,捏了傅青鱼的脸颊,“以后还故意使坏吗?” “大人,我错了,但以后还敢。” “傅阿鱼!”谢珩扑上前,两人在床上闹作一团。 谁能想到一向清冷少语的谢家嫡子,大理寺少卿私底下竟也有这般鲜活的一面呢? “嘶!”傅青鱼突然抽了个口凉气,谢珩一惊,立刻撤开手。 “可是压着你伤口了?” “无碍,一点皮外伤而已,大夫已经替我包扎过了。”傅青鱼捧起谢珩的手,“你的手又是如何伤的?” “接了子桑名朔两箭,我们两人的力量悬殊极大,我被震伤了虎口。”谢珩也不隐瞒。 “他八岁时能一拳打死一头狼,你八岁时才名满中都,你们擅长的东西本就不同。”傅青鱼没敢碰谢珩的虎口,“现在还疼吗?” 谢珩抽回手,“你这般了解子桑名朔,你们很熟悉吗?” 傅青鱼挑眉,“吃醋了?” “嗯。”谢珩翻身躺到傅青鱼的一旁。 “几年前,子桑名朔到战场上历练,那时候我跟他在战场上交过几次手,交手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认识了,不过那时我们之间的交流大多是看谁先砍掉对方的脑袋。” “后来关系怎么就转变了?” “因为一次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