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婉烟是真心地给穆风竖上大拇指,想到那死渣男果真是打又都打不过干啥啥不行! 只是她在想,那也不知他是说了什么才能刺激到晏王? 她看到宁洛渊朝她淡淡一瞥。 但又毫不避讳地沉声,“查!他知道紫宸殿内……” 他话还没说完。 马车一个颠簸,在他身侧按揉的凌婉烟忽然就是身子前倾。 她一巴掌就往他脑袋上轻按了下去。 宁洛渊当即就愣了一下。 接着他那双如渊的深眸满是轻薄的怒气,“小疯子!手艺不精你就去学学!我府中有个很会按揉的婢女,不如本王让她来教教你?!” “我手艺不精?” 闻言,凌婉烟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她堂堂医圣传人给他舒缓脑部压力,他竟然在说她手艺不精?! 她顿时也就没了好脾气,“皇叔您身份尊贵!您还是去找您府中婢女来为你治疗吧!我走了!恕不奉陪!再见!不!再也不见!……” 亏她还毫无回报的给他治疗,那都是看在他没揭穿她私闯皇宫的份上! 这天真的没法聊了! 这病也是真的没法治了! 她想钻出马车,却突闻黑鬃烈马一阵嘶鸣,它的前蹄向上翻起,整个车舆都在往后下倾。 凌婉烟眸中闪过惊慌,她纤弱的身子在直直地往后栽去。 顷此一刻,宁洛渊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他双臂揽过她纤细腰肢,将女人稳稳接住。 再看,她已经坐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耳边都是他尤其炽热的呼吸。 凌婉烟脸上忽然泛了红。 宁洛渊古井不波的眼底也是闪烁。 他喉间沉沉,“小疯子!你又做什么?!” 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 凌婉烟迅速起了身,“你问我做什么?我还想问你刚才是想要做什么?” 明明她进马车之时,这个男人的薄唇就要落在她的身上,现在还反过来问她? 宁洛渊没有解释。 他凝视了她半晌,忽然又敲了敲自己的额间,敛着眉,“继续吧。” 都已经这么说了,凌婉烟才懒得理他! 却又被他径直拉过,他眉目间又是慵懒,闭着双目轻佻着说话。 “嘶……景侄儿好似还在前方马车……” “也不知醒了没有?” 又威胁她? 凌婉烟还就偏不吃这套了! 她冷声冷气说道,“醒了就醒了!我与皇叔清白得很!穆风还在这里!” 她指着穆风,“又不是孤男寡女!” 穆风一双圆眼在二人之间流转,他说,“当我不存在,也行!” 只是宁洛渊忽然墨眉就挑了起来。 “清白得很?” “小疯子,你对清白是有什么误解?” 三番两次的在他身上放肆。 现在跟他说清白? 他眼底沉沉,不由分说地将凌婉烟拉过,苍劲大手覆上她软软的细指,摁在他的眉鬓间。 他语气忽然柔软,“本王需要你……” 他需要她,到现在他还是头脑胀痛的感觉。 凌婉烟耳根一软。 她冷哼,“仅此一次了!皇叔既不想根治,下次犯病也不必再来找我,有碍我医者声誉!” 区区一个睡眠障碍,治疗起来又不麻烦。 偏偏这个男人,他好似原本就不是想根治,他只是想要暂时压制! 可拉倒吧! 她是要靠医术在这世间立足的! 宁洛渊挑着眉头笑,“你的一切,不想要了?” “一切就是桂花糕?” 凌婉烟依旧冷哼,“我不爱吃甜腻的,下次换了。” 没有回音,宁洛渊闭着双目,寻思坊间传闻,果然不可信。 半时辰,穆风将昏成一摊的宁夜景给搬了回来,凌婉烟回到侯府马车里。 穆风向她递过一摞银票,他朝着凌婉烟眨眼,“厉王妃,我家殿下让我传达,之后每隔三天殿下会来找你治疗一次,望王妃做好准备。” “知道了。” 凌婉烟心满意足接过银票。 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