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等把这件事办完,等龙婆出殡了,咱们再继续研究吧。”程相儒动脑太多,又休息不足,感觉后脑勺酸疼得厉害,只想抓紧休息。 周老板若有所思地颔首道:“好吧,那就先这么定。多留几天也好,我再多打听打听,争取让此行不留遗憾。对了,小程,今晚咱们一起去吧,多个人还能有个照应。” “嗯!” 程相儒和冷萤在石番家睡了一下午,精神状态和体能恢复了不少。 待吃过晚饭,天黑之后,石番留在灵堂继续守灵,程相儒三人则披着夜色下了山,找到周老板的车,按照石番告知的路线,赶奔平冲寨。 为了不引起注意,车子一路颠簸地在行驶到距离平冲寨一公里远的地方,停在一个不太起眼的浅滩处。 三人下了车,继续徒步而行,化为三道漆黑的影子,藏身在夜色之中。 平冲寨与千岩苗寨略有不同,虽然也在河边依山而建,却有相对宽敞的路,吊脚楼也没有那么集中,相对分散,像是散在山林间的一顶顶大帐篷。 此时已经过了夜里十一点,几乎家家户户熄灯入眠,仅有极少人家还亮着光。 三人摸着黑钻进寨子里,不敢开手电,只借着微弱的月光,寻找着阿朵曾到过的那口枯井。 据阿朵同行的人说,那口枯井离寨子东南角的入口处不远,离那边的一个公用茅厕大概有五十米的距离,应该不算难找。 可是,程相儒三人都没想到,就在他们进入平冲寨的那一刻,在一栋高大的三层吊脚楼内,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缓缓睁开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 可是秦安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