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古婆婆的耳朵,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了出来。 本来古婆婆不太想听阿满说话,但当她听到阿田把自己的情蛊种给了石番,顿时惊得她跳了起来,把那困扰她多年的腿疾都给忘了。 “什么?阿田你……你……”古婆婆愣了几秒,这才感受到膝盖的疼痛,又重重坐回到藤椅上,整个人好像失了魂一样,身子歪斜,嘴唇颤抖,久久没再说出一句话。 厅堂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所有目光都落在古婆婆的身上,古婆婆却双目无神地看着阿田,嘴唇一直在抖。 阿田终于顶不住这无形的压力,“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哭着大喊:“婆婆!我错了!” 古婆婆伸出双手似乎想要去扶阿田,但手在空中僵了几秒,又收了回去。她向门外摆了摆手,声音微颤着道:“其他人先回去歇息吧,辛苦了。今天发生的任何事,都请不要告诉任何人。接下来,是我们自己的家务事了。” 其他人陆续退出,并在外面关上了门,只留下古婆婆、阿田、阿满以及石番四人在屋内。 古婆婆看向阿满:“你怎么还不走?” 阿满急道:“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能别这样吗?我也是咱家的人,我不是外人啊!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那是情蛊,我……没有办法……”古婆婆重重靠着椅背上,抬手挤压太阳穴,两行浊泪流了下来:“我这是前世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让我的后人受这么多的苦难?山神啊,你要是恨我,就只害我一个人,害我家人做什么啊……” 古婆婆确实很苦,大女儿成了神女,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二女儿与她不合,见面就吵,外孙不争气,整天游手好闲,最疼爱的外孙女,也这么不知轻重,竟然这么随便就把情蛊给种出去了。 阿满也哭了,摒弃所有的矛盾,站在古婆婆身边,只怕古婆婆哭得背过气去,于是轻柔地用手轻拍古婆婆的后背。 “妈,一定有办法的,对吗?”阿满哭着问道。 古婆婆抬手抹了把眼泪,瞪向手足无措的石番:“办法?还有什么办法?给他俩准备婚事吧!” 石番一下子就滑坐到了地上,惊呼出声:“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 可是秦安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