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怎么着?” “你是准备打算撂挑子?” 周佛海冷声质问。 “周主任,不是我要撂挑子。” “而是我们当初的约定就是如此。” “今儿李士群的事,我没法管,也不想管。” 谷雨说这些话,看似很平静的样子,但是字字句句都好像表达着对周佛海安排的不满。 其实本身就是这个理。 你绕过了谷雨去做这些事,现在出了麻烦,又想要他出面处理。 这说到那里,都说不过去嘛。 对面的周佛海,听到这些话,他那里还有听不明白的。 谷雨这些趁此机会要跟自己要权了。 好听一点是这么说。 要是说难听一点,就是想要以此为要挟。 要挟! 想到这里,周佛海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威胁没有见过? 然而最后怎样? 我周佛海不还是在上海滩活得好好的? 在这新政府中,权利地位比我高者,顶多半手之数而已。 所以,能笑道最后的那才是勇者。 至于那些威胁,根本不足为虑。 然而面对谷雨之时,他却不得不有所考虑了。 这条船,不是人家死皮赖脸的想要上的。 而是自己请过来的掣肘李士群的。 如今李士群都要被新政府任命为警政部次长,而他还仅仅只是特务委员会的副主任。 只要命令一下来,两者只见就没有任何可比性了。 等到那时,谷雨想要掣肘李士群,也就更难了。 为何? 那时,很多事情,李士群完全可以用警政部的身份去行事,谷雨那里还有权去过问? 想到这里,周佛海自个儿不得不承认,最近确实是疏忽了这一点。 也怪不得谷雨会对此有怨言了。 可是,李士群升任警政部次长的事情,几乎已成定局,这事该如何处置了? 顿时,周佛海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