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款眼肿吗,昨晚自回过房后,他都不记得自己到底冲了多少个冷水澡。 而且他从没想过,吻过唐筝后,他向来平静无波动的心竟然差点失控。 这种久违悸动的感觉他也只在那晚那个女人身上体会过,但现在,唐筝也让他有了那种悸动的感觉。 甚至比那晚那个女人带给他的悸动还更强烈,该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烦人精,大清早的比麻雀还聒噪,是舌头不想要了吗?” 薄夜宸刚说完话,叶绮兰就领着两个佣人一人端了一碗汤出来,然后分别放在了桌上他们三人面前。 幕珊珊见桌上餐具只有三套,侧脸看向叶绮兰,“妈,你不吃吗?还有薄叔叔呢?” “你薄叔叔吃过去公司了,妈也吃过了,珊珊,吃早餐就吃早餐,别叽叽喳喳的,夜宸刚出院,需要静,你注意点。” 幕珊珊:“……” “不是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处处向着面瘫……” “有吃还堵不上你嘴是吧,你这丫头。”叶绮兰边斥责,边夹起一个水晶虾饺往幕珊珊嘴里塞。 唐筝看到盈盈浅笑,薄夜宸扫她一眼,“傻子似的干笑什么?动筷子。” 话说这女人在薄家也养了些日子了,怎么还是瘦得跟个竹竿似的。 不过算她争气,该大该细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