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信,映霜的侄子还会不如这个姓幕的顶事?” “纪焕?”薄鸿业皱眉,“他不是许多年没回家了?” 姚珍不急不徐,“是许多年没回,不过前阵子回来了。” “那大哥大嫂她们……” “她们没回,筱筱还在国外学习,加上他们生意都在那边抽不出身,所以就纪焕回来看我这老太婆了。 能有什么办法,映霜去世的早,夜宸这孩子慢慢大了又和我不贴心,至于你,更不用多说。要是纪焕再不回来瞧我,只怕我就是死在港城也没人知道。” 姚珍说着就两行清泪落下,那伤心痛苦的样子就像是薄鸿业当真有多不孝她似的。 但薄鸿业可不糊涂,直接道,“妈,纪焕是映霜侄子没错,但……” “但什么?你是想说纪焕不是映霜亲侄子?”姚珍拧眉抢话。 没错,纪焕和纪筱筱并非纪映霜的亲侄子侄女,姚珍膝下就纪映霜一个女儿,而纪焕和纪筱筱,就是刚刚薄鸿业嘴里的大哥大嫂,实则是纪映霜大伯家的儿子儿媳。 “就算不是映霜亲侄子又如何,至少他身体里和夜宸流着同样的血,再反观那个姓幕的丫头,她和夜宸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宁愿相信她个外人,也不愿相信纪焕?”姚珍咄咄逼人。 薄鸿业渐渐有些失了耐心,“妈,这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是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而且随意变更股份持有人,和换人顶替夜宸位置真没你想的这么容易,它涉及的方方面面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