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个我可是要还回去的!再说了,你怎么确定我这里没有打手?到时候别在拼个两败俱伤多不划算呐!”
老鸨闻言,正要吩咐打手的嘴一顿,随后气急败坏地指着许多多,骂又骂不过、打也不能打,气的那老鸨都要晕厥了。
许多多一看这情形也见好就收,主动递了个台阶给她,“我知道您今天来呀,是来给我们涨涨气势的,我心里明白着呢,既然这巡查都巡查完了,姐姐你们也该走了吧?”许多多双眼弯弯,像极了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老鸨看着她,怎么看怎么憋屈,“哼!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得嘞!”许多多微微弯腰,端出的姿态让人挑不出错来,“您慢走。”
眼见着这老鸨气势汹汹地来,然后又气冲冲地走了,这馆着实踢了个寂寞,许多多在背后偷笑,还不忘给老鸨心里再捅上一刀。
“姐姐再来啊!”
那些在一楼伸着脖子看热闹的人,最后也都悻悻把脖子缩了回去,真没意思,还以为能打起来呢。
许多多哪里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她现在无比庆幸刚刚让老鸨上来了,否则老鸨和那些打手要真在一楼闹起来了,她这个蓝楼可就真做不成了。
“蓝楼……”许多多现在才开始回味刚才自己急中生智想出来的名字,“蓝楼?卧槽!难不成传说中的蓝颜知己,就是这么来的?”
许多多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相了,难道她无意中创造了历史吗?哈哈哈哈哈哈!
“醒醒,口水流出来了。”
许多多赶紧捂住嘴巴,她一听就知道是谁的声音,许多多冲着他熟练地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上来了?”
玉唯挑挑眉,神色慵懒,“我怕你被别人打死,所以上来给你收尸。”
许多多感到一阵无语,“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啊,天天盼我死,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想你死。”玉唯很是平静地接话。
许多多一愣,“什么?”
玉唯信步走上前,抬手摸了摸许多多的脑袋,一双潋滟凤眸里皆是认真,“我不想你死。”
许多多微微抬头,她可以清晰地从玉唯的眼中看到自己,一个完整的自己。许多多回过神,立刻后退一步,她有些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咳咳!那个、你,你先下去忙吧,我没事,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许多多说完,捂着脸跑开了。
玉唯低笑一声,声音异常清脆,少女羞红的双颊依旧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望向许多多的房间,轻声呢喃:“许多多,我是真的不想你死。”
不管怎么说,小倌楼还是有惊无险地开了起来,一开始大家还在观望,直到许多多又把玉礼拉出来溜了一圈,那些好色之徒终于坐不住了:管他是不是男色,我只爱色!
接下来的几天,许多多就陷入了数钱、跟青楼老鸨骂架、再数钱、偶尔解决一下奇怪的客人这种循环当中了。
大概看许多多的蓝楼开的太红火,对面老鸨终于坐不住了,隔天她就让人题了副字:仙子楼半价优惠。
许多多看到后冷笑一声:“呦,这个字儿写的真好,看见它就能想到你。”
老鸨一开始还没明白许多多的意思,嘚瑟地看了许多多一眼,又是鼻孔朝天。
许多多瞧她那副样子,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还是旁边的龟公琢磨过来,跑到老鸨耳边嘀咕几句:“鸨母,她这是在骂您便宜呢。”
气的老鸨立马回瞪许多多,双手一叉腰:“你骂谁呢?”
“诶,我可没骂人啊。”许多多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样子,“你可别冤枉人啊,我从头到尾可没说过一句脏话。”
“我呸!”老鸨使劲啐了一口,“我瞧你这小贱蹄子就没安好心,抢老娘饭馆生意也就算了,老娘大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跟你计较,现在你胆大包天,敢跟老娘抢青楼生意,你看我不打烂你的脸!”
“呦,姐姐你这气性这么大可不好啊。”许多多面不改色地回怼回去,“本来你就人老珠黄了,这一生气皱纹就更多了,一笑起来满脸褶子,你见过隔壁那条街的大黄吗?你现在跟它可真像一家人呢。”
“你个小贱蹄子又好到哪里去?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想着跟老娘斗,老娘出来做生意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我确实不知道在哪呢。”许多多摸了摸鼻子,又弯起眼睛,笑的欠儿欠儿的样子说道:“咱们做生意不就是各凭本事吗?有种你来啊。”
“你以为老娘怕你啊!”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许多多和青楼老鸨隔着马路,二人遥遥深情对望着……
“你贱人你贱人你贱人!”
“退退退!”
玉唯倚在饭馆门口的木门边上,叹了口气:女人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