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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斗!(2 / 3)

一抹笑容,大家推杯换盏,好不惬意;直到酒过三巡,许多多困得直打哈欠,玉唯注意到了她的状态,连忙叫停。

“各位,天色不早,菜吃的也差不多了,大家明天还要招呼客人,不如今日就到这里吧。”

李润泉点了点头,“是啊,嗝!这明天我还要嗝……算账呢!今天就嗝、到这里吧。”

玉礼闻言抬眸,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玉唯,暗笑:既然这个饭局结束了,那么真正的好戏,就要开始了。

玉唯承认在这方面他和玉礼是有默契的,玉唯轻飘飘地瞥了眼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玉礼,轻蔑一笑:马上,我就可以彻底解决掉你这个麻烦了。

二人无声的较量,除了本人外再无其他人知晓,许多多又将饭馆与小倌楼的大体走向与众人说了一遍后,也转身上了二楼,玉唯玉礼对视一眼,没有动作。

其他人看到跟杆子一样杵在这里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吱声,最后还是王安壮着胆子问了一句:“玉唯公子与玉礼公子,怎么不上去呀?”

玉唯笑着回了一句:“我们等一会儿再上去,有些事情需要我们去处理一下。”

王松听到这话,悄咪咪戳了下李润泉的肩膀,挤眉弄眼;李润泉挑眉撇嘴。

王松:这俩绝对有事!

李润泉:是不是要决斗了?

王松:那我们能去看吗?

李润泉:能啊,不怕他们杀你灭口,你就去。

王松:那算了,我还是睡觉去吧。

众人默契地一哄而散,等到大堂彻底安静下来后,玉唯率先迈步朝门外走去,融入黑夜里;玉礼眼神阴鸷,摸了摸袖口,也跟了上去。

二人来到饭馆后面的小巷,玉唯掏出短剑,神色冰冷,“是死是活,听天由命,我不会手下留情。”

玉礼冷笑一声,神色癫狂地笑起来:“哈哈哈!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是。”

二人遥身而立,各有千秋,俊美的面容上尽是冷漠与恨意,势要取对方首级方可平息。

而在另一边,许多多上了二楼后,迟迟不见玉唯与玉礼上来,心下感到奇怪,恰好许阳经过,许多多叫住了他。

“小阳,你看见玉唯了吗?他们怎么还没有上来?”

许阳挠了挠头,随意说了一句:“他们俩在下面呢,说有事情要处理,一会儿再上来。”

“是吗?”许多多皱眉,她怎么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行,我得下去看看。”

漆黑的小巷中,不知是谁先动了手,短剑与匕首相碰,发出刺耳的尖锐声,在黑夜中擦出一阵阵火花,玉礼发了疯一样乱刀砍去,玉唯眉头紧锁,对面毫无章法的打法,已然打乱了玉唯的脚步,“呲拉——”

玉唯迅速后退两步,看了一眼被撕烂的袖口,危险地眯起眼睛。

玉礼越发癫狂,他哈哈大笑,“玉唯,你也不过如此。”

玉唯冷笑,“是吗?你还是看看你自己吧。”

玉礼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脸颊滑落,他伸出手摸向额角,粘稠猩红的液体印在他苍白的手指上,是那样鲜艳。

玉礼低笑,眼中血光四起,“这颜色真漂亮……很快,它就能出现在你的身上了。”

玉唯面无表情,却比任何时候都要骇人,“你做梦。”

玉礼挑眉,轻轻柔柔地笑起来,他忽然换了姿势,整个人变的怡然自得起来,玉唯皱眉,不明白玉礼的用意。

玉礼低下头颅,乖顺又孤独,“从来没感觉到抱歉吗?”

玉唯一愣:“什么?”

玉礼的声音是那般轻浅、平淡,仿佛说的事情与他无关,“对于那个女人,从来没觉得抱歉吗?”

玉唯知道他说的是谁,神色轻蔑起来,“这应该问她,她从来不觉得亏心吗?”

“呵!”玉礼抬头望天,麻木的面容如此冷漠,“是啊,大家都是坏人,何来怨恨呢。”

玉礼低头,看向玉唯,一双丹凤如毒蛇般阴鸷,“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玉礼说完,却没有动作,玉唯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危机感,他急忙侧身向后退去,一抹寒光划过黑夜,削断了玉唯的发丝。

“你真卑鄙!”玉唯挡下黑衣人的剑后,靠在墙边平气,玉礼悄然出现在他身后,手中匕首用了十分力道,狠狠刺向玉唯。

鲜红的血液喷洒而出,染红了玉礼的衣襟,也染红了玉唯的双眼。

“许多多!”玉唯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许多多,五脏俱崩。

玉礼怔怔地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许多多,没有反应。

玉唯赤红着双眼,将短剑猛地插入玉礼的肩膀,将他死死钉在后面的墙上,玉唯怒不可遏地开口:“她若是死了,我定将你活活刮下三千刀,凌迟处死一刀都不能少!”

即使如此,玉礼依旧呆呆的没有反应,他只是执拗地看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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