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多喝醉了酒,在房间里又哭又笑,神神叨叨地念玉唯的名字念了好久,然后一头栽倒在桌上睡了过去,一阵眩晕过后,许多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她一眼就看到玉唯正躺在床上,他大概是做噩梦了,皱着眉头睡得很不安稳。许多多一看见他就委屈的不行,她撇着嘴走上前,一把抱住了玉唯,嘴里嘟囔着:“原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真的,我真的看到你了。”
玉唯猛然惊醒,他看向许多多的眼神惊喜又不可置信,“多多?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许多多撒娇似的打了他一下,“还不是因为想你呗,我快想死你了。”
玉唯一阵窃喜,“你真的很想我吗?”
“对啊!”许多多嘴巴一撇,马上就要哭出来了,“我想你的裤衩了,我刚刚喝酒,喝醉了都找不到人扒裤子了。”
“……”玉唯一脸黑线,他唇角抽了抽,接着问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想通然后独自来上京了?”
“我呸!”许多多啐了他一口,“你一个梦里的人,怎么那么多话,和平时那个啰里吧嗦的玉唯一样讨厌。”
“梦?”玉唯皱眉思索,过了一会儿,他使劲儿掐住自己的胳膊,“真的不疼。”玉唯的表情一下子落寞下去,轻声呢喃道:“原来真的只是梦……”
他压住心头疯狂冒出的思念,神色落寞地看着许多多,我多希望这不是一场梦,而是我一睁开眼,你就在我眼前。
许多多毛茸茸的脑袋使劲蹭了蹭他的颈窝,“你身上好香,你能抱着我睡觉吗?”
玉唯低头,看到许多多亮晶晶的眼神,他温柔了神色,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道:“睡吧,我陪着你。”
许多多大抵是真的困了,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沉沉睡了过去;不一会儿就开始说梦话,玉唯听不太真切,便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听。
“玉唯,我好想你啊……我是真的喜欢你。”
玉唯艰难地动了下嘴巴,虽然这是梦,但心脏传出的阵痛不是假的,许多多很辛苦,但他承受的相思之苦却也不比许多多少。
他闭上眼,忍住将落不落的眼泪,“许多多,我离不开你。”
一语说完,玉唯猛然惊醒,他坐起身,这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了,玉唯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心脏,神色痛苦地闭上眼,“我和你原来真的梦境相通,你为何要如此执拗呢,许多多……”
房间重新陷入寂静,过了半晌,玉唯忽然起身,“来人,备马。”
他眼神坚定地向外走去,既然我们两情相悦,又何苦承受这相思之痛,他要见到许多多,立刻!
而另一边,许多多对玉唯所做的一切一概不知,她在大公鸡勤奋的叫声里悠然转醒,许多多心情颇好地伸了一个大懒腰,随后有些失神地说道:“要是见不到你,在梦里见到也是好的。”
“对了!”许多多一拍脑门儿,“忘了扒他裤子了,哎呀我这个猪脑袋,这么重要的仪式怎么能忘了呢!”
许多多后悔死了,怎么喝醉酒的固定流程她都不记得了,都怪玉唯,他都不知道提醒自己一下!
“咚咚咚。”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王松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老板,您还活着吗?”
“去你的吧!”许多多怒气冲冲地打开门,“这怎么还带咒人的呢?”
“哎呀太好了!”王松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许多多,“面色红润、中气十足,还带着点神经质,嗯,没事儿!”王松鉴定完毕后就跑走了,边跑还边兴奋地冲着楼下喊道:“老板没死,老板没死,她还活得好好的呢!”
许多多目瞪口呆,“你们都什么毛病啊?合着都盼着我死呐?真是白养你们了!”
许多多下了楼,李润泉赶紧凑过来给她揉揉肩,“没有没有,我们这不是担心你吗?昨儿个我们轮流在你门前守了一夜,就怕你出意外,你现在没事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一夜?”许多多震惊了,她忽然想起自己喝醉时的疯言疯语,赶紧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守在我门外的?”
“额……”李润泉挠了挠脖子,迅速头脑风暴,“您放心,在您大喊大叫发疯睡着之后,我们才开始守门的。”
“哦,那我放心了。”许多多松了口气,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等会儿!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大喊大叫的?”
李润泉啪的一下捂住自己的嘴,糟糕,还是说漏了。
“扑哧!”王松一边擦桌子一边嘲笑他,“说你傻吧你还不信,你这跟直接告诉老板你昨日一直在门外偷听有什么区别?”
“什么?”许多多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们昨天在我房门口偷听了?”
王松也啪的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糟糕,大意了没有闪。
王安在旁边默默摇头,唉,这俩大漏勺。
刘铁牛同时嘲笑他们两个,“怎么样,我就说瞒不住老板吧,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