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想说什?”流景突然警惕。 非寂:“本座可以先打下天界。” 天界之主流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短暂的沉默之后,她挽上非寂的胳膊:“您好歹是一界之主,稳重点,别动不动喊打喊杀的,三界和平共处多好呀。” “不好。” “为何不好。” “无聊。” “……帝君,您这想很危险啊。”流景捧住他的脸,对视片刻后亲了一下他的唇。 非寂蹙眉:“做什?” “尝试让你为美色所困,免得整天想些为害苍生的事。”流景一本正经。 非寂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靠在身后软枕上,一双沉寂的眼眸在夜明珠的照亮下,竟显得有波光流转。 流景看得一恍,反应过后便看到他唇角挂着嘲弄的笑。 “究竟谁会为美色所困?”非寂显然注到了她一瞬的愣。 流景笑了笑,直接跨到他身上坐定,揽着他的脖子吻了上。非寂眉眼平静,靠在软枕上任她胡闹,是到她想进一步时才要推开她。流景被推了那多次,早已经被推出经验了,当即就要抓住他的手腕。 非寂眼一凛,轻易躲开她的动作,流景反手又抓他,非寂一个侧身再次躲开,身体往软榻上陷了陷,流景顺势压过,你我往不小心碰倒了桌上杯盏,杯子里的水顿时流了出,沿着桌子淋到了流景的小腿上。 流景恰好扣住非寂的后颈,本没在这些细节,是正要加深这个吻时,突然瞥见桌上叠得方正的纸张被水弄湿了。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但以非寂的子,若不是重要物件,绝不会这样出现在寝房里。为免自己刑期延,流景好松开非寂抢救纸张。 “我把这东西铺开,帝君将水清了吧。”流景说着话,将黏成一团的纸小心揭开一个角。 纸张随着她的力道缓慢在桌上铺开,流景轻呼一口气,突然与纸上少年时期的自己对视了。 这对视得猝不及防,纵使她面上镇定如初,捏着纸张的手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好不容易完整铺开的画像顿时裂开。 非寂没有错过她这一瞬的错愕,注力顿时集中过:“你认识她?” 流景喉咙动了动,半晌才抬对上他的视线。 “你从前连舟明都没见过,为何会认识她?”非寂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将她的魂看穿。 流景抿了一下发干的唇,与他对视许久后突然哽咽:“你竟然在屋里私藏其他女人的画像。” 非寂:“……” “难怪一直不看我,原是移情别恋了……不,帝君又何曾恋过我,我从一开始,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今日我突然跑出,打扰了帝君欣赏美人图的雅兴,帝君是不是失望了?没关系,我这就走,绝不再打扰帝君。” 前半截还在苦苦想子糊弄,到最后几句的时候突然戏瘾发作,还真掉了两滴眼泪出。 非寂见她胡言乱语这多次,还是一次见她掉小珍珠,心脏仿佛被什击中,变成了扶不上墙的烂泥。 流景见他不理自己,当即扭就走,非寂几乎是下识抓住了她的胳膊:“你身为半个仙族,连天界之主都不认识?” 流景唇角弯起一点弧度,再回仍是一脸悲愤:“我管她是谁!帝君把女人画像放屋里就是过分!” “无理取闹。”非寂冷淡扫了她一眼,下一瞬画像却无火自燃,刹那消失个干净,连一片灰烬都没留下。 “了吗?”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睛问。 流景清了清嗓子,端庄地在他旁边坐下,非寂眼底闪过一丝清浅的笑,示她给自己倒茶。 “帝君,你为何要把阳羲仙尊的画像放在桌子上?”流景将茶递给他。 非寂垂眸喝茶:“突然想起她了。” 流景:“……为何会突然想起她?” “本座想知道,”非寂眼底一片清冷,“许是天道在提醒本座,是时候攻打天界了。” 流景默默揽上他的脖子,踮起脚亲了他一下。 非寂:“……”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缓缓开口:“如今冥域兵力雄厚,待本座功力恢复到八成以上,便可攻上天界决一……” 流景又亲了他一下。 “……” 再多的盘算与谋略,在她一下又一下的轻啄里都变成了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