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广,会觉熟正常。” “就是,你这整日上天入地的,什么没见过。”流景赶紧附和。 “时候不早了,仙君请回。”非寂接话。 流景挡在花和舟明之间:“仙君,我送你出去。” “你们先等等……”舟明抬手阻止二人的一唱一和,眸子眯更深,“这盆花是我的吧。” “你认错了。”非寂依然淡。 “怎么可能!”流景绪就激烈了。 舟明冷笑一声,确了:“这就是我的,三千年前在蓬莱读书时,我曾幸了一盆花,结果没过几日就不见了,不是哪个缺德鬼偷的……若我没记错,这花盆上还刻我的名字。” 他说着话,拨开流景拿花盆,将花盆底上的‘舟’字露给他们看。 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花盆底上刻字的流景:“……” 明明不是自己偷的却还是成了共犯的非寂:“……” “二位,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舟明似笑非笑。 “我不道啊,你三千年前丢的东西,跟我流景什么关系,”流景果断撇清干系,还故作地问非寂,“帝君,你偷舟明仙君的花了?” “本座没。”非寂木着脸道。 流景立刻看向舟明:“他说他没。” 舟明玩味地勾唇角:“帝君自然不会偷我的东西。” 谁偷的,不言而喻。 流景轻咳一声,正绞尽脑汁思考怎么蒙混过去,月亮突然打了个哈欠,拉拉舟明的手声催促他回去睡觉。 舟明果然就懒再计较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 “拿走你的花。”非寂冷淡提醒。 舟明笑了一声:“帝君让这花开如此鲜艳,我怎好意思拿走,还是留吧。” “这不是本座开的。”非寂故作,可颌却抬了来。 舟明一愣,猛然看向流景。 流景不为何被他看老脸一红,默默别开脸假装发生。 舟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笑了:“那就……更不能带走了。” 流景目送他扬而去,一想到他之后会如何笑话她,顿时心里叫苦不迭。她幽幽叹了声气,一回头便看到非寂伸手戳了戳盆里的花,结果花儿瞬间消散,接着又开出新的一盆。 “……干嘛呢?”流景奈。 非寂本来只是想摸摸花,谁道手指刚碰到花瓣便开出了新的,顿时蹙眉头:“伸手。” “做甚?”流景嘴上问着,却还是老老实实伸出手。 非寂拿着她的手指碰了一花瓣,花儿再次消散,然后又开了一盆。 “放到床边的桌上去。”他吩咐道。 “……怎么不收来。”流景哭笑不。 非寂扫了她一:“本座乐意。” 流景:“……”行吧。 见她安静了,非寂眸逐渐和缓:“再去吃一块果脯。” “为什么?”流景意识询问,对上他的视线之后才明白,他这是还惦记着她的舌头。 没想到打这么次岔他还记这点,流景抿了抿唇,乖乖去拿了一块果脯。 方才的苦涩还逗留舌尖,流景这次只谨慎地咬了一半……唔,还是苦。 “如何?”非寂将她剩的一半吃了,确果脯没问题后才问。 流景沉默片刻,笑了:“甜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要是说还觉苦,舟明肯去而复返,她少不又要被扎一次舌头。 非寂这才放心。 夜明珠不何时经熄了,屋子里只剩花在发着微弱的光芒。流景时隔三日再次和非寂躺一张床上,心境又与先前了些许不。 所以……她为什么可以让花盛放? 流景皱眉翻个身,却猝不及防撞进非寂怀中。 “干什么?”黑暗中,非寂淡淡开口。 流景刚想道歉,突然想到自己刚才明明离他很远,为何翻个身就进他怀里了?她沉默片刻,默默抱住他劲瘦的腰:“想让帝君抱着睡。” 寝房里再次静了来。 许久,非寂伸出手,将她牢牢困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