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孟厢挠过自己的后脖颈, 或许 是在那个时候挠破了皮肤表层,此刻药膏带过那处 ,引起一阵刺痛感, 她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皱眉道:“嘶,有些疼。” 娇滴滴的嗓音喊起疼来就跟撒娇一样, 叶浦舟手抖了抖, 下意识地弯下腰, 冲着那处呼气, 手安抚性摸了道:“吹吹就不疼了。”摸她的脑袋, 哄 “你把 我当小孩儿看待了?”孟厢破涕而笑, 含水光的眸轻轻白了一眼,鼓起腮帮似乎不满的样。 “不就是 睫,对上她的视线, 眉眼稍弯, 的语调上扬, 以一种宠溺的语气 漫不经心地吐出这句,状似 。 孟厢憋红了耳根,桃花眼睨了一眼,贝齿咬紧下唇,自以为凶巴巴地回击道:“你才是小孩儿。” 完, 兀自将脑袋偏了回去, 神情带着些许甜糯和娇俏, 软了的心。 “嗯, 是小孩儿, 你以后不许欺负。”叶浦舟勾了勾唇角,重新举起棉签, 这次的动作显比之前还要温柔几分。 听见这,孟厢瞪圆了双眼,诧异于目张胆的“不要脸”,清了清嗓,故作奶奶气地道:“哼,才是小孩儿,你以后不准欺负,事事都要听的才对。” 是阴阳怪气逗玩儿的,却想到叶浦舟一本正经地应道:“好,都听你的。” 顿时,孟厢噎住,脸上的红晕越发鲜艳了,就好似涂上了厚厚一层上好的胭脂一般,许久都消散不去,一缕羞涩爬上心头,让她接下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直到叶浦舟绕到跟前来,两人对视,突然盯着她半响有言语,沉吟片刻后,才歪头轻笑道:“小孩儿,你怎么脸红了?” “才脸红呢,这,这是太热了,快把风扇拉过来一些……”孟厢被人破心事,吞吞吐吐半天,心慌意乱的样颇有一股欲盖弥彰的意思。 叶浦舟一把制止住她慌乱去摸耳后的小动作,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炙热无比,随后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将散乱在她脸颊的碎发挽到耳后,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别碰到药了啊。”叶浦舟低沉醇厚的音听得孟厢心头一滞,好似一片羽毛挠着掌心,激起不出的瘙痒。 “哦。” 好在后面涂药,两人都默契的保持了静音模式,不然孟厢能会羞愤而死。 涂完药,叶浦舟先带着孟厢去厨房洗手,动作比她快,一会儿就洗干净了,然后拉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三个粉粉嫩嫩的桃,“冰了一些桃在冰箱,切给你吃,你先去客厅等。” 孟厢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好意思真听的去客厅坐着,反而眼疾手快,狗腿地从手边将木菜板和菜刀递了过去。 叶浦舟的手大,手指修长,骨感漂亮,指尖按在桃表面,用削皮刀一点儿一点儿将表皮削去,手背上薄薄的白皙肌肤下是脉络分带着蓬勃量感的青筋。 的动作灵活快速,一会儿就削好了一个桃放在菜板上。 孟厢倚靠在橱柜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待叶浦舟幽幽朝她瞟了一眼,才惊觉自己未免太入迷了些,也太事不关己了些,于是她嘿嘿一笑,上前一步主动拿起菜刀:“帮忙切吧。” “嗯,别切到手了。”闻言,叶浦舟愣了愣,像是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的样,便点头嘱咐了一句,眸中笑意深。 “不是真的小孩儿,还能真切到手吗?瞎操心。”孟厢喃喃自语地腹诽道。 耳极好的叶浦舟:“……” 过多久,两人窝在沙发上一起吃一碗切得稀奇古怪的桃块儿,孟厢突然想起一件事,目光灼灼地看向叶浦舟,问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尺码啊?” “是做衣服需要用到吗?”叶浦舟也不笨,立马就想到了正题上。 “对。”孟厢赞许般打了一个响指。 “不知道,太关注过这方面。”叶浦舟“诚实”地摇了摇头。 “那回去拿卷尺,给你量一下,你等。”孟厢给叶浦舟反应的时,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就飞了出去。 天知道,现在孟厢的心情有多激动,这是她看到叶浦舟第一眼就想干的事情——量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