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想要表达却又说不出口的时候,就会用这种幼稚的方式靠近她。现在,她又多了一个提示,他要的未必是简单的拥抱,而是她身上的气味。病人嘛,总是难以抗拒被治愈的渴望,或许她该理解一下他简单的愿望。
“现在有你需要的气味吗?”
正为冲动懊恼却一意孤行的卡洛瑟瞬间呆住了,又听她继续念念叨叨。
“究竟是怎样的气味啊,不如你形容一下,我也可以……”
“有,有很多。”放手是不可能的放了,除非他真的是傻子,“像花香,也像果香。”
“这么神奇吗?”萝希尔完全是好奇心盛,也忘了面对他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从容不迫,“你之前好几次逮着我不放手,也是这个原因?”
卡洛瑟想说是,但其实不仅仅是,花香还是个果香已经没那么重要,因为不管哪一种都不可能完美还原她在怀里实实在在的踏实感。
“拉沃说,你还是不要断药得好,他会好好研究这个现象,很快就能制作出新药。你放心,我会配合的,等他成功了,你也可以摆脱困境。”
他是有困境,但与无血影石无关。她自顾自的好心,他也完全不想领情。
换做任何人,比如贝亚奇,再见多识广的人听闻这种事也绝对不可能是她这种波澜不惊的反应,很显然,拉沃兹瑞对她说了远不止真相那么简单的话。
不对,一切都不对。
卡洛瑟松开她的肩:“如果他成功了呢,你会做什么?”
“你恢复正常后,就不必找借口留我了。”萝希尔没看他,但也不像在躲他,“总之,到时候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我认为拉沃说的对,你千万不要放弃任何希望。”
又是拉沃兹瑞。卡洛瑟刚降下的火气又升上去了,那个自作主张的大嘴巴,不会说话可以闭嘴,说了那么多不中用的,愣是让她把自己当成解药。
没错,她是解药,但谁规定他对“解药”没有其他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