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如果不是关系不好，那就是一方太热情，而另一方则不喜欢这种热情。
这一下子就给了其他人很大的想象空间，去猜测两人是什么关系。
沈伯砚不知道陶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沈伯砚明显不想说，可是陶阳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一直问一下去的架势。
最后沈伯砚不胜其烦，直接说了一句，“债主。”
三人同时僵在原地。
沈伯砚说完以后就没管他们，直接坐车回家了。
不远处，盛瑶坐在车上，她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沈伯砚。
看到他上了出租车，赶紧对开车的黑衣人说道，“快，跟上去。”
黑衣人犹豫道，“小姐，很晚了，要不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不然老先生那边我没办法交代。”
“哎呀，我就是想知道他住哪儿，看一眼我就回来，你别说了，赶紧跟上去，不然该找不到了！”盛瑶焦急地催促。
黑衣人没办法，只能开车。
沈伯砚上车以后，就闭上了眼睛休息。
过了眯会儿，前面的司机看了一眼外面的后视镜，又从车里的后视镜看着沈伯砚，“小兄弟，后面好像有车在跟你啊，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人了？”
沈伯砚皱了一下眉，转头看了一眼。
果然有一辆车在跟着他。
虽然看不清车牌号，但是沈伯砚几乎能猜到跟他的是谁。
他重新坐好，对司机说道，“没事师傅，你开你的。”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沈伯砚的公寓，他付钱后下了车。
先前跟着他的那辆车不知道去哪儿了，反正沈伯砚下车的时候没有看到它。
他也没管，直接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