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之物,他日必成候,只你现在苦于没有功名在身,总是个硬伤,不妨考个秀才在身,举人更好。” 这就是明明白白的提点了,言外之意,跟着本官混,你可以官路更加畅通,前提你先己镀个金才行。 宋郎朝张璟拱一礼,“大人教诲,下官受教了。” 一番往来之后,喝着茶的时间,宋郎同张璟说了京郊发现温泉的事,他道:“这温泉水素有强身健体之效,待到天冷之时,亦可利用这温泉养些新鲜蔬果,大人若有一座己的温泉庄子,岂不方便。” 张璟亦是个人精,夫人下打理着己的产业,对经商之道并非一窍不通,闻言来了兴趣,道:“可还有人打了主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张璟一句话就问到了点子上,宋郎没有直接回他,却道:“下官听闻宣平老侯爷亦素爱泡温泉,虽可常去灵丘温泉宫那边,到底不太方便。” 顿了一下,宋郎又道:“宣平老侯爷乃是好结交之人,叫上五好友,一起泡汤饮茶岂不快哉。” 张璟闻言,怔愣了一下,想通其中关窍后,忽站了起来,一拍桌子道:“妙,妙,妙啊,甚妙甚妙。” 连说几个“妙”字,张璟激动哈哈大笑,朗声道:“来人,备下酒菜,今日我要与文远不醉不休,上好酒!” 言罢,张璟坐下来,捋着胡子对宋郎道:“文远真乃本官福将也。” 宋郎忙一拱:“遇到大人亦是下官的福分。” 可不是妙嘛,宣平侯乃是最能在皇帝面前说上话之人,也最皇帝信任,张璟想结交人家难上加难,若是能与宣平侯联起来做这温泉庄子的意,这关系不就结交上了嘛。 宋郎又道:“大人不妨拉陈大儒,萧衍宗李逸山等人入伙,建温泉庄子只是为闲情,而非盈利。” 张璟点着宋郎笑道:“文远当真是懂做官,懂做人,亦懂做意呀。” 宋郎:“大人知遇之恩,郎无以为报,当竭力为大人。” 张璟又道:“文远所言极是,如不会显本官太过功利,或是有所图谋,只这陈大儒、萧衍宗以及李逸山几人都不大好说话呀,如拉其入伙?” 宋郎:“话不投机然不好说话,大人只需将温泉庄子收益的一分用于陈大儒的学堂,解其之所急,陈大儒想必不会拒绝。” “至于萧大师,只要大人拉来李逸山,萧大师会不请来。” 张璟满脸带笑,听连连点头。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宋郎趁机道:“大人,这建温泉庄子必要征用周边耕,老百姓全靠几亩薄田度日,下官建议可加赔偿,免百姓怨道,一旦传将去,无论对大人,亦或是对宣平侯,或是陈大儒,萧大师等人的名声都将不利。” “大人促成事本是一件对大家都有利的好事,若因这等细枝末节坏了事,惹各方反感大人,岂不不偿失?” 张璟面色凝重起来,先不说其他人,宣平侯最是爱惜羽毛,好虚名,绝不能现宋郎所说之事,想到,张璟郑重道: “文远,这征之事交他人本官不放心,就由你去办,本官派人协助你。”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这温泉庄子建成,你同陈大儒他们一样占一成,不过你现在的身份不宜明面上加入进来,你的那一份由本官。” 宋郎忙起身谢过。 晚宴上,张夫人亲过来坐陪,以示对宋郎的重视之意。 上的是好酒,亦是后劲儿大的高度酒,张夫人对郎频频敬酒。 两口子一唱一和劝酒,宋郎假装不胜酒力,喝酩酊大醉,最后实在站立不稳,张璟叫了人来,将郎送回家中。 把人送走,张璟呼一口,道:“我观文远是可信任之人,能怜惜底层之人,人品不是个差的,依夫人之见呢?” 张夫人道:“夫君所言甚是,人品贵重最是紧要,我父亲曾说过,酒后吐真言,正所谓酒品看人品。这人一旦喝高了,兴奋起来,说话就容易没了防备,亦不经大脑,最是真实不过,妾身刚才观他是个好的。” …… 却说张府下人将郎送回宋家,因为醉不成样子,秀娘搀扶不动他,忙让辰哥儿唤了宋大郎和茂哥儿过来,爷俩搀扶着郎进屋。 做戏做全套,真正酒醉之人,脚下虚浮,浑身无力,他这身形不是秀娘一个女子能搀扶动。 宋大郎知弟从侍郎府回来,大概心里有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