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嘿，他怎么这么火大呢？ 没一个眼神的大理寺卿：“……” 他想生气来着，户部尚书上回说没错，户部那边还能用“查账”的借口调楚婳过去，大理寺用什么？ 只能等楚婳在户部做出成绩，再用“目光犀利，说不定能现什么线索”这样的借口把人调过来。为此，他只能忍。 同样的事其实上次在御书房已经生过了，以户部尚书大获全胜告终，这次才没再吵起来。 “那这样。”皇帝没别的要说，便退了朝。 太医院使第一时间抢人：“楚大人，我回太医院收拾东西再叫上一些人，跟你一起去庄。” 楚婳也想早点把事情安排好，答应了下来。 这把抢了半天还被捷足先登的户部尚书给气着了，他也知道这事不会耽搁久。 “算了，你安排完回户部。” 突然变抢手的楚婳：“……。” 一行人收拾一番出去庄的时候，身边多了许多带刀的锦衣卫，一路保护文弱的太医们。 太医院使和楚婳坐一辆马车，同行的还有痘科的诸位太医。 “楚大人，你怎么想牛痘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牛痘和人痘差不多吗？” “牛痘的没有那么危险吗？” 楚婳挑自己懂的回： “身边有个婢女年幼时在家养牛，正好过牛痘。” “具体怎么植的我不太清楚，还靠各位大人研究。” “危险肯定没有人痘大。” 楚婳不懂医术，却有一些现代比较完整成形的防疫知识，比怎么消毒，怎么防范。 她把自己所知的那些一点没剩地全部说了出来，只想让他们尽量少走些弯路，做实验的时候也能安全一点，尽早惠及大盛百姓。 “庄上还备了一些高浓度的蒸馏酒精，以消毒用，研究过程果有需要，各位大人不必客气。” 太医们大喜：“楚大人大善！” 一个多时辰，庄了。 楚婳带着这么多太医和锦衣卫回去，自己还穿着官服，把庄上的人给惊了，众人惶惶不安，又不敢随意过来搭话。 幸好此次牛痘事宜的领头人，楚婳曾经的贴身婢女白桃。 白桃认出了化妆的楚婳，也没问楚婳为什么穿成这样，身边还跟着那么多官。 “。”白桃改了称呼，面不改色地汇报，“昨日城外有不少锦衣卫出入，行色匆匆，闹人心惶惶，不知道京城出了什么事，没有往城里送消息。” 锦衣卫：“……”略心虚。 楚婳：“无妨。” 和白桃简单说了句，接下去的事由白桃和太医们对接，她偶尔在旁帮点忙。 等完成这边的事再回城，已经了下值的时间。 楚婳坐了大半天的马车，全身都快被颠散架了，又累又饿，回家吃过饭没再去户部。 第二天，她上朝时仍站在翰林院这边，下朝被户部同僚们特别热情地簇拥了回去。 “楚大人，你已经我们户部的人了，以应该和我们站在一块。” “楚大人，你现在正六品的清吏司事了，当然应该往前站。” “楚大人，我们一起回户部吧。” 楚婳：？？？ 回户部，她现自己今天刚上任，办公桌擦锃亮，笔墨纸砚全新的，连算盘都她喜欢的木制算盘。 楚婳面上笑着和同僚们客套，实则在内心狂戳系统：【统儿，事出反常必有妖！快帮我看看，他们不故意麻痹我，再用提前准备好的假账陷害我，让我和他们同流合污？】 系统：【好嘞！】 户部官员：？？？ 户部官员：！！！ 这、这的比窦娥还冤啊！ 要不不能暴露，他们非当场哭给楚婳看，控诉她的怀疑究竟给他们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系统消失了一会儿，再回来时带着满满的惊讶：【没有诶，他们只因为国库实在缺钱，想让你多查出个贪官，好让锦衣卫把家抄了，充盈国库。】 楚婳：“……”你们看起我。 皇帝金口玉言，没有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