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被授粉的命运。 “嘘,别怕,我帮。” 身下突然一热,些微粗糙的触感,池清台大脑成浆糊,耳边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潮汐。 ………… ………… 不知过了多久,池清台终于找回志。他转身背对谢疏慵,有些无措地蜷缩起身体。 谢疏慵却走到他面前,拿起茶几上的抽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东西。 池清台:“…………” 池清台闭上眼,好不容易才做好的心理建设,再次功亏一篑。 不知怎么的,池清台觉得有些丢脸。 他这边早早丢盔卸甲,谢疏慵却全程穿着西服衬衫,情冷静,动作优雅,仿佛在进行着术前清洗,一点也不出刚做完那事情的样子。 谢疏慵擦完手,又抽出两张纸巾过来。 池清台没反应过来,就到谢疏慵走到己面前,朝他伸出了手。 池清台:“干什么?” 谢疏慵:“擦擦,身上也有。” 池清台差点儿没被他吓死,一把抢过纸巾,故作镇定道:“我、我己来。” 谢疏慵把纸给他,池清台背对谢疏慵,胡乱地清理着己的身体。 好不容易才擦完,可是垃圾又要丢在哪里呢?视线之内都没有垃圾桶,难道要他这副模样走下去? 谢疏慵伸手:“给我。” 池清台顿了顿,红着脸把纸团交给他,后者很然地接过,把纸团丢进了茶几后的垃圾桶里。 终于结束了,池清台缓缓吐出一口气,正准备起床,却又被谢疏慵按住肩膀。 “别动,”谢疏慵抽出纸巾,“床单上也有。” 池清台:“……?” 他哪里有这么多! 低一,黑色床单上洒着星星点点,清晰地呈现着他的罪证。两秒后,池清台绝望地用枕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擦干净了。”脑袋被人隔着枕揉了一下,脚步逐渐走远。 又过了一分钟,池清台终于从枕里探出,听到了洗手里传来的水流。 谢疏慵不在! 池清台连忙翻身下床穿衣服离开,睡袍皱皱巴巴,甚至有某不可描述的痕迹。他绝不可能以这副模样穿过几十米走廊,池清台想借谢疏慵的衣服,但直接拿走又太不礼貌。 他走到浴室门口,正想喊谢疏慵,洗手的磨砂玻璃门上却出现一道剪影。谢疏慵单手抵着玻璃,朦朦胧胧,影影绰绰,能到他另一只手…… 谢疏慵他竟在…… 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后,池清台整张脸都红透了。这个位置太近了,仿佛是正对着他做一般。池清台连忙后退一大步,脸颊不受控制地烫了起来。 他是不敢再开口了,池清台深吸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等谢疏慵。海上手机没有信号,他也没有连接wifi,池清台了一会儿就把手机丢开,拿过本英文诗集翻阅起来。 “什么是秘密? 一扇紧闭的门, 一打开就会破碎” …… “什么是梦想? 一个不停地叩打 现实之门的恶汉” …… “什么是肚脐眼? 两个天堂之的中途”①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个天堂……? 池清台稍微反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这个比喻的含义。 两个天堂…… 谢疏慵刚才帮他时,似乎也碰过他这两个地方…… 池清台一惊,连忙把书扔回去,仿佛到了什么脏东西。是他戴着有色眼镜吗?为什么一本诗集都在写这东西? 而且谢疏慵他究竟要多久? 都过去二十分钟了,怎么没出来? 就在池清台准备直接走掉时,门终于开了,此时时针经指向半夜两点,距离谢疏慵进去过了足足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 池清台抬起,发现谢疏慵的衬衫有些皱了,手背的青筋比平时都要明显。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谢疏慵身上的味道,比平日里都要浓。 池清台不敢再